格,又受了伤。又有病,说话做事都很慢,怎么在那个勾心斗角的金屋活下去?
更何况,她是逃出来的,霍崇会怎么惩罚她?金屋的女人死过很多,他知道,那些女人的死是意外还是人为,他不敢说。
只是如果纯粹是意外,那意外也太多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夏,白皙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许再笑了!再笑我生气了!”
“好啦,好啦。不笑了。”
秦夏说着不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宫珝终于生气了,很凶的弹了她一个爆栗,痛得秦夏脸都扭曲了。
“你这臭小子在做什么?你造反了!居然敢打我孙媳妇!”
宫老太爷大喝一声,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宫珝,差点把宫珝推倒在地。
他检查着秦夏的头,嘴里不停的说,“哎哟哟,我的孙媳妇,这头上都弹了个包了,这得多疼啊!你这臭小子下手怎么那么重?你喜欢弹是不是?我弹!我弹!我弹死你个不听话的臭小子!”
宫老太爷抓住宫珝,狠狠的往他头上弹爆栗,宫珝不停的求饶,“爷爷我错了,我刚失手的,我不是故意的……”
佣人们围了上来,热情得让秦夏不知如何招架。
“秦小姐,吃水果。”
“嗑瓜子。”
“吃糖。”
“吃……随便吃!”
一个长得圆圆脸的年轻女佣,突然拍了拍手掌,“你说我们要不要先练习一下叫少奶奶?不然以后改不了口怎么办?”
“对啊,对啊。”
其他佣人纷纷附和,五六十岁的老管家。摸着没有胡须的下巴,跟个古代私塾里的老先生一样,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小萍这个主意不错!”
秦夏头都大了,她跟宫珝真的只是萍水相逢啊!
不过,她不担心,这些事宫珝自己会跟宫家的人解释清楚的,他比她更急。
与宫家的其乐融融不同,医院的加护病房里,一片狂风暴雨。
霍崇躺在病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好!很好!
千方百计的从他身边逃开,原来是有了别的男人。
宫珝?宫家的大少爷?
她在宫珝的怀里,低眉顺目,温柔乖巧,她在他怀里张牙舞爪,避如蛇蝎。
这对比如此鲜明,他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她看他的眼神。恐惧不安,她看宫珝的眼神,炽热如火,情意绵绵。
霍崇不想再看了,可是,刚转过头去。又忍不住转回来,一眼不眨的盯着屏幕。
越看越恨,越看心里越冒火。
明明是他的宠物,居然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亲亲我我,甜甜蜜蜜。
她在他身边,从未有过这样温柔甜蜜的神情!
凭什么?四年前霍珺抢走白千雪,四年后宫珝抢走秦夏,凭什么?
他不甘心!
霍崇越想越气,狠狠一掌拍在病床的护栏上。
外面的保镖队长听到动静,冲了进来,“总裁,出什么事了?”
霍崇脸上的神情很奇怪。阴沉,愤怒中夹杂着狂喜。
他慢慢抬起手来,再次重重一掌拍在护栏上,铁质的护栏发出沉闷的声响。
保镖队长奇怪的看着这一切,突然瞪大双眼,惊喜交加的说道。“总裁,你的手能动了!”
霍崇眼睛里的光芒浮浮沉沉,忽明忽暗,嘴角慢慢上扬,勾出一丝诡异的笑来。
他的双手支撑着床板,慢慢坐了起来。
保镖队长的眼睛瞪得更大。下意识的想来扶他,霍崇摆了摆手示意不必,保镖队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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