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刘稳婆的炕上乱糟糟的,被子都落了一地,那个“稻草人”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炕上。
老舅指着被白纱布裹住的人,问我是不是从他身上解下来的腰带?
我立即点了点头。
老舅当即便走上去,要把稻草人脑袋上的纱布给解开。
我妈连连阻拦老舅,说不如等刘稳婆回来再说吧。不过老舅是个急性子,又怎么会听我妈的?所以他三下两下的就把“稻草人”脑袋上的纱布给解开了。
当那“稻草人”的脑袋露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傻了,我妈更是惊的尖叫起来。
那哪里是什么“稻草人”啊,分明就是一具尸体啊,那脑袋都已经干瘪成干尸了,皮包骨的样子很吓人,皮肤开始发黑,干燥的很,好像用手戳一下,就能把皮给戳破似的。
“爹啊,我那苦命的爹啊。”我妈当即给尸体跪下了,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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