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堪称苟延残喘。
阮渝为了阮家,如今也不要什么面子了,便是自己的夫人疯了又如何?哪怕是死了,只要能让封炑高抬贵手,他也就阿弥陀佛了。
封炑看了看藜央,见她不为所动,就知道她对阮渝的话并无异议,道:“事情总归都有解决的办法,好说好谈,自然就好做好办。”
阮渝闻言一喜。
封炑这是松口了?
果然接着便听封炑道:“我与阮家本就毫无恩怨,如今你们惊扰的是孟家,其间之事自然就轮不到我来多言了。”
阮渝大喜过望,连连道:“好说好说,不知哪一位是孟家的当家人?”见孟父被孟娴推了出来,又道,“孟先生,实在是抱歉了。果园的损失还请您给个数,您放心,我一个子都不会往下压的。”
孟父头次被人称为孟先生,面对的又是阮渝这样的贵人,嘴角翕翕,根本不知说什么才好。
倒是孟璋抿了抿唇,见状走了出来,不卑不亢地对着阮渝告了一声罪,拉着孟父到一旁商量去了。
曹储见了不由得暗暗点头,看来孟家日后在孟璋的手里许是有大造化的。
阮渝在旁等待的时候,封炑就闲聊道:“听说阮家和陆家要办喜事了?”
阮渝不知封炑突然来这么一句到底是何意,只好如实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只不过日子还没有定下来……”
曹储就道:“这是大喜事啊,该早些定个日子成婚才是。阮家近日霉运不断,或许该冲一冲了。”
阮渝不敢和封炑叫板,对着曹储却没有那么多好脸色了。
闻言暗道: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阮家为何近日霉运不断,还不是因为得罪了封炑那个煞神,又有你这个小鬼从旁捣乱?
登时张嘴就想回过去,但转念一想,却觉得曹储的话当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他为了和陆家结盟,将重金拍得的地皮送给了陆家,作为迎娶陆兰的聘礼。若非如此,阮家也不会亏空得如此厉害。
如今阮家要倒了,陆家却安然无恙,他如何能甘心?要知道当时陆家也是得罪了那个藜小姐的。
陆家既得了好处,就休想全身而退。若是他们尽快将陆兰娶回来,陆家说不定看在陆兰的面子上,还能拉阮家一把。
没错,他要让陆家和阮家紧紧绑在一起!
阮渝就将原先想说的话憋了回去,改了口风,试探道:“曹总说的是,我看下个月八号是个好日子,不知……”
封炑就道:“那我就恭候阮总的喜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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