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封炑与藜央,便是一旁候着的阮家下人都露出了惊愕的神情来,看着在躺椅上躺着的阮夫人,再想想往日夫人对少爷的宠溺,深觉戚戚——这就是夫人娇惯出来的好儿子,到头来竟是将自己的亲生母亲推了出去。
封炑反倒和声道:“阮少爷言重了,这件事,我会和阮总好好谈一谈的。”
阮凡顿时毛骨悚然。
还要谈?
他都说了是他母亲做的好事了,怎么还要找父亲谈一谈?
这谈一谈的后果他们能经受的住吗?
阮凡不寒而栗。
就因为他堵了封炑的女人,阮家的事业便一落千丈。现在母亲直接砍了孟家的果园,又当着众人的面咒骂那个女人是小妖精,阮家又会面临什么?
他早就劝过母亲不能这样做,结果她还是瞒着父亲非要泄愤。
阮凡越想越恨,看着走在自己身前被下人抬着的阮夫人,忍不住想这蠢妇为何不直接死了算了,晕在人家果园门前算什么?
再转头一瞧,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头朝下摔下去。
活……活了?
孟家的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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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的果树被阮家人砍倒的事到底是一件大事,对于一向平静无波的燕林村而言,无异于平地一声雷,惊动了整个村子。
等到第二日,孟家果树一夜复苏的事再次震响了整个燕林村。
孟家人前一晚都没有睡好。孟父孟母焦灼自家的未来,孟娴则是忧心藜央,所以早上就起得晚了些。
开了门后,一家人却是被热心的邻居直接拽了出去,径直拉到了孟家果园门前。
孟父孟母犹自挂着黑眼圈,内心疲倦,对邻居此举着实不能理解。
直到传来了邻居们兴奋的声音:“老孟,你家的果树活了!你快看啊!”
孟父这才蹙着眉抬头看去,登时怔愣在了原地。
这……
这是何故?
孟母连连揉着眼睛,生怕自己看差了。
孟娴则是喜极而泣。
藜央果然没有骗她,她果然做到了!
“老孟,你行啊!竟然连断掉的树都能接回去!”一邻居笑着拍了拍孟父肩头。
孟父先是愕然不解,然后欣喜若狂,可冷静下来就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他细细打量了番自家的果树,道:“不对啊,这不是我家的树啊。我家的梨树害了病,你们都知道的。”
众邻居恍然。
是啊,孟家的梨树原先可是病得要死了,现在虽没有挂果,但很明显都是健康的果树。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父狐疑:“我也不知道啊!”
说罢,不禁看向孟娴。
昨夜之事古怪。
先是半夜藜央跳窗而走,接着之前借住他家的小封突然回来了,被众人唤做封总不说,便是曹储也跟着鞍前马后。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应当是知晓的。
孟娴却垂着脸抹眼泪,一言不发。
恰在这时,一溜黑色豪车缓缓驶了过来,然后稳稳停在了果园前的空场地上。
车门打开,先是曹储走了下来。下车后,他却径直走向了后头一辆车,打开了后车门。
这次走下来的是封炑和藜央。
昨夜事毕,封炑带着藜央住进了酒店,并没有再回孟家。
到底夜深了,他们无意再打扰孟家人休息。
孟娴却觉得,藜央和她家还是生分了。她忍不住再次掉下了眼泪。
藜央见了,就朝孟娴露出一个笑来。
还是那个熟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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