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尊说:“她的下人死伤了几个,伤的重不重,可还能在为她效力?”
一个手下道:“死了一个,重伤两个,剩下的几个都带伤,调养一下,应该不碍事。”
慕容流尊想了想,说:“待会叫鬼医来给她们瞧瞧,务必让她们尽快恢复了。连夜进城去通知岑九等人,让他们明天就过来当差,还有那个死了的嬷嬷,今晚就拉出去厚葬了吧,别搁在这儿让她揪心。”
吩咐完,他留下几个人暗中保护着她,才安心离去……
第二日早上,楚王府的门前忽然出现了几个衣着得体的男子,他们带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少女,大刺刺的走到了楚王府的大门前,对守门儿的侍卫说:“小哥,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们在妓院遇到一个妓子,自称是府上的县主,被人拐骗到妓院做了娼妓,你们看看她是不是,是的话就送还你们,不是的话我们就带回妓院去了。”
这时,那披头散发,浑身是伤的少女撩起挡住了半边脸的长发,大声喊道:“我就是恪靖县主,快,快放我进去,我要见我母妃和外祖母……”
守门儿的从未见过恪靖的真颜,也从未听说过恪靖县主失踪的事儿,这会儿,见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女子跑来自称是县主,当即二话不说的抬起手,“啪”的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骂道:“疯女人,哪个混账王八羔子指使你来坏我们县主的名声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敢来冒充县主娘娘,我们县主好好的呆在府里呢,还不赶紧离了这里,看爷打断你的狗腿,砸烂你的狗头!”
换做平时,恪靖一定会一个耳光扇回去,再打骂惩处这侍卫一番,然而,这几天她在妓院里已经被打乖了,知道不能来硬的,只好双膝一软,跪在侍卫的面前,哭道:“小哥,求求你就进去通报一声吧,我真的是恪靖县主,母亲和外祖母一定是怕有损我的闺誉,才没往外张扬我被绑架之事的,你就让罗通家的或者白二家的出来瞧一瞧,就知道我是不是冒充的了。”
这时,楚王府外已经围了一大圈儿百姓,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见恪靖如此可怜,便有人劝那侍卫道:“小哥,你就进去通报一声吧,说不定她真是县主哩,万一她真是县主,被你给赶出去了,太妃娘娘和公主岂不是得活剥了你?”
“是呀,她要不是县主,岂敢到王府门前来冒充?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所以,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对对对,小哥,你就进去通报一声吧,就按这姑娘说的,不拘让白管家的娘子和罗管家的娘子哪个出来看一下,是了更好,不是你也不损失什么不是?”
大家七嘴八舌的劝着,乱糟糟的,这时,早有里边的人听到动静,把消息传到了院儿里。
此时,彻夜未眠的尹太妃和乐昌公主等人正在焦急的等着刺客们的消息呢,乐昌一听女儿回来了,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撒腿向外边疾走而去,急得尹太妃不停的叫道:“慢着些,你还没带纱帽呢!”
乐昌哪里还顾得上纱帽不纱帽的,一心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等赶到大门外时,却见恪靖正泪眼滂沱的跪在大门口,对一个守门儿的侍卫央求着什么。
几天不见,她金尊玉贵的宝贝女儿像是变成了最下等的奴隶似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有些地方还带着被鞭子抽坏了的痕迹,白皙娇嫩的脸蛋也伤痕累累,还呈现出憔悴的枯黄色,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没有盘髻,披头散发的垂在身前身后,像个鬼似的。
她差点儿没认出来她!
“娘——娘——”
一看到乐昌公主,恪靖疯了似的猛扑过来,一头扑进乐昌公主的怀里,放声大哭:“娘,女儿还以为再也进不到您了呢……女儿好苦啊……”
乐昌公主一见女儿的惨象,心里也酸楚不已,她一边安慰着恪靖,一边儿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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