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而是这个人在他主子心里的地位。
这个主子,在古时候,是皇帝。在如今,则是组织和人心。
因此,用谣言毁掉组织对王亦选的信任,毁掉老百姓对这位市委记的爱戴,只需要一句谣言而已。
在高平顺看来,这第一条退而还之虽说高明,却还不尽然。还有更为阴毒的。这是第二条,陷而害之。
陷,是挖陷阱,说白了也是下套。
这一条,可以地取材,现场进行。所以,不用考虑打点通达央的关系去诬蔑王亦选,直接在西康本省甚至在西京挖坑,竟能让王亦选着道儿。
只要着了道儿,立刻倒土,当场把王亦选给埋了。所以,算央反应过来,朝西康省要这个天之骄子,也为时已晚。
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还能翻到哪儿去?
这么看来,之第一条,第二条确实更加可怕。因为可以在西京现场进行,所以要实现起来,可以无时不刻,可以无处不在,让王亦选防不胜防。
可千万别以为这是天方夜谭。
王亦选曾经给唐卡讲过一个亲身经历的故事,发生在王亦选去西康邻省最穷的那个县当县委记的当天。
那一天,谈不敲锣打鼓,但还是很热闹的。毕竟,一个县的县委记任,对于十里八乡来说,也是天大的事。
要知道,县太爷的权力可是不小。雍正皇帝在位时期,最关注的是县官之权。
正所谓,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曾经有人作过详细分析,在当今国内,什么官的权力最大?结果让人非常惊异,既不是抓总的大记,也不是省委记、市委记,恰恰是县委记。
为什么会是县委记?
很简单,县委记官虽不大,只是正处,但是在县里,对县委记形成的制约权力几乎没有。
这其,很多是由于历史沿革。自秦始皇统一全国,设县治郡,这个基本单元一直在发挥着重要作用。发展到现在,各县虽然名称和所辖范围有一定变化,但是大致仍然保持了几千年的沿革。后来发展的州、府、省、数省总督,各有侧重,但是县郡的这个基本单元,没变过。
这是真正的乡土化。
也正因为如此,县的重要性可见一斑。央曾经下过几次决心,想把市这一层级撤掉,直接变成省管县,或者央管县。但推行起来较困难,所以只是在试行。
当天,王亦选这位县太爷的任,还是惊动了不少人的。因为是从央挂号下来,所以,本来是市委组织部派人送任行的格局,硬是变成了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亲送。
这样一来,因为省委组织部的参与,市委组织部异常重视,送行的队伍变得很长。
王亦选对此表示过婉拒,却没有办法。送你,是给你面子,更何况你还没任,总不能拒绝别人的一番好意不是。
于是,在长长的车队进入县境的时候,受到了当地官员的热烈欢迎。
在这一过程,王亦选的感受很复杂,一方面是有些反感的“做戏”,一方面是路老爷子特意交待的“警醒”。
路老爷子为什么特意交待要“警醒”,尤其在是自己外放出任一把手的时候。其实,王亦选还真不是特别清楚。
一开始,王亦选理解这是路老爷子的政治哲学。所谓正,有反。既然是任大喜,当然要往“小心”提醒提醒。
但是,王亦选觉得不太对劲,依着路老爷子的性格,不会专门这样的小事提醒自己的,肯定有什么别的深意。
在胡思乱想之间,很有些盛大感觉的交接仪式开始了。
可是,在一片热烈欢迎之间,发生了一件看似不起眼却非常古怪的事情。
说不起眼,确实不起眼。
一个身穿浅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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