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所率领的央军六大兵团。
同日,海水师被兵部任命为北海水师、东海水师、南海水师三大水师。
这一日的改革重组,终于使得大唐的军政彻底分开,都护府再无干涉兵团的权利,兵团也再无治理都护府管辖地方的权利,两者泾渭分明,兵是兵、民是民。
第二日朝堂之,裴行俭被解除尚省右仆射一职,改任为南海水师大都督,陈敬之为副都督。
而尚省右仆射一职,则由京兆府长吏宗楚客担任,其京兆府长吏一职由蓝田县令任知古担任。
“太子呢?”武媚看着太子妃裴婉莹,示意她坐下后问道。
“回母后的话,殿下他前往长安城了。”裴婉莹知达理、态度恭敬的起身回道。
武媚一幅果不其然的神情,看了看旁边手拿快板的李治,无声的叹口气:“你身为太子妃,有时候也需要看着点儿你的夫君,岂能一直让他由着性子胡来。”
“是,母后,儿臣知错了。”裴婉莹低声答道。
“你让她管,管的了吗?”李治看着竹板被自己磨的又光又滑,不无爱惜的替自己的儿媳妇辩解道。
“那总不能放着大食国的王子,半个月了不见一面,而是一直往外跑吧。”武媚刚想发作,但看看太子妃裴婉莹还在此,只好压下性子说道。
“这大唐的满朝武,都知道大食国的王子这一次过来是兴师问罪,以他们的公主去年被劫持为由,想要以开战要挟我大唐……算了,不用理会了,想来太子心里有数儿。”李治把快板放到桌面,丝毫不担忧朝堂的说道。
武媚倒是不以为意,裴婉莹这一个月来,无论是在东宫还是在自己跟前,都表现出了一个太子妃该有的凤仪,倒是让她心里颇为喜欢,自然是不介意当着裴婉莹的面,谈论国事。
看了裴婉莹一眼,武媚接过裴婉莹亲自递到手边的茶水,而后问李治道:“那您说李弘到底什么意思?他这几年都折腾了一些什么呢?怎么不愿意对大食强硬呢?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啊。”
“肯定没憋着好事儿,满朝武,怕是没有几个人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李治无聊的说着,看着窗外的萧淑妃,领着义阳跟高安二人,正往这边走来。
裴婉莹嘴唇动了下,最后还是站起身子说道:“回父皇、母后,儿臣来此时,殿下交代了,如果父皇跟母后商谈起此事儿,说还不到时候,大唐现在没有那么大的精力。”
“还不到时候?人家都欺负门了,竟然说还不到时候?哼,还不如我掌管江山的时候,哪一个域外番邦,敢如此放肆”李治不知道是不满太子妃的回答,还是不满李弘的回答,撇着嘴说道。
但这样一番话,也足以让此刻所有心神都在李弘身的裴婉莹,听的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父皇的言外之意,是不是对自己的夫君不满呢?夫君是不是做的不对啊,这才监国没有多久,让父皇不满了,怎么办呢。
但接下来武媚的话,却让裴婉莹陷入到了糊涂之:“当年要不是李弘赶往安东,那高句丽您都未必能摆平呢,现在又责怪李弘不作为,想必是兵部改革重组后,需要一段时间稳定吧,所以才面对大食国的咄咄逼人,采取了避其锋芒的策略吧。”
“当年他是不去,朕也一样能够拿下高句丽,不过是一些臣子死命劝谏朕,朕最后才心软,把这安东的功劳给了……。”李治话到嘴边后感觉不对,当初好像是太子把功劳全部给他了,于是只好转移话题:“萧淑妃领着义阳跟高安过来看望你了,你可别摆脸色。”
一个软软的靠垫,从武媚手里被扔到了李治的身,而后掉落在地。
看着靠垫扔出的裴婉莹,感觉自己整个心房都在剧烈的颤抖,她从来不敢相信,母仪天下的皇后、金口玉言的皇帝,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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