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来呢……”
那人声音虽小,但我们站的其实离他们很近,而且又有慕容雪事先布置的阵法在,处于阵外的人看不到我们,所以根本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不过,“天华哥”?这名字好熟悉啊。
我想到了白天华,这儿好巧不巧的又是城南区,所以这人不会是白天华介绍来的吧?
李道忽然转头看向我,咱俩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想必他也看出门道来了。
既然有可能是熟人介绍来的生意,那还是友好一些吧,即便这年轻人的方式有些古怪。
于是在李道的示意下,慕容雪蹲下身把摆在地的阵法破坏了,与此同时,我眼疾手快的冲到纹身男身边一把捂住他嘴,“别嚷嚷啊,这里是医院呢。你也不想被警察抓进去吃牢饭吧,又是杀人又是半夜闯入医院……啧啧,真行。”
被我吓了一大跳的年轻人惊慌失措,瞪着眼睛手舞足蹈的,力气很大,险些把我甩地了。
真不愧是白天华认识的人,都特么是干架的一把好手啊。
“你再乱动,哥真把你送警局了啊。”
黑社会本来见不得光,这人既然和白天华认识,那少不了也是这一挂的人。都混黑的了,哪儿还洗的干净啊,保准送进去出不来啊。
因此我这话算是说道点子了,年轻人立马手脚老实了,期期艾艾的瞅着正对着他的李道。
我低声威胁要是他一旦大叫或者有什么让我看来破局危险性的举动,那我立刻把他绑了报警。
年轻人忙不迭的点头,我看着有些好笑,强忍着要翘起来的嘴角把手撒开。
我这一撒手,那小年轻急匆匆的给自己辩解了,“那什么,我没杀过人啊,那心脏不是我挖出来的……我是说,我是捡来的……不对,应该是偷来的?”
他说话结结巴巴,有疑神疑鬼,我看他精神紧张,让李道也给了他一张清心符定定心神。
果然,用了符篆之后,他终于利索了。
李道问话我凶残,拉了把椅子一坐,开口直入主题。
纹身男胆儿小,现在虽说镇定下来,但也被我刚才一番威胁吓着了。再说,我们三个突然出现在病房里,无声无息和瞬移似的,是个正常人都会怕。
对了,还有一个鬼,陈玉兰。
从这小子进门起,陈玉兰飘过来了,慕容雪还坏心眼的在纹身男用清心符的时候默默给他多贴了张第三目符。
所以说,现在这纹身男也能看得到陈玉兰,还是死前状态鲜血淋漓身穿清朝衣服的女鬼。
啧啧,换了我头一回见也是惊了一跳,更不用说显然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纹身男了。
“唔,不错,没晕。”
我点头感叹,得到了慕容雪白眼一枚。
我觉得把这些年她给我的“白眼”赞起来,或许还能得个成。
这边我自得其乐的瞎想,那头李道已经问出话来了。纹身男确实和白天华认识,而且是对方一手下的亲弟弟,去年刚成年跟着哥哥一起混,不多会儿被白天华注意到,和他哥哥都被重用了。
然而好景不长,今年初,他哥哥得了怪病,总时不时的喊心疼,但是去医院检查又查不出什么毛病,医生只说是他自己心里作用。
连纹身男也是这么觉得。
一直到两个礼拜前,白天华明面用来洗钱的公司组织大家体检,这才出了大事儿。
他哥哥的心脏不见了。
当时所有人连带着医生都吓坏了,至今为止,科学那么发达的年代也从来没有过哪个人没了心脏还活着的,而且和常人生活一点儿差别都没有。
那么夸张的事儿当天被医院层注意到了,马派人把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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