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
他现在不可能再说谎了，有什么必要，肝癌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而且他已经承认自己杀死了那么多人。
难不成，这个案件，真的有蹊跷？
“王警官，现在，我和你去警察局自首吧，该杀的人都杀了，该报的仇也都报了，我的心也踏实了，枪毙我也好，怎么着我也好，我都接受。”张国华说的很干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脱下了病服，穿了自己的衣服。
“不用了，你现在重伤未愈，在床躺着吧，我现在给所里去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看看他们怎么安排。”我说着，走出了那个房间。
我跟门口看门的那个民警打了声招呼，张国华已经认罪了，但是他的情绪似乎不太稳定，一定要看好他，不要让他自杀。
我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给老张，一个给孙队。
一听到张国华认罪了，老张和孙队完全两个反应。
老张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这个案子是他破的一样，电话里不停的说，他知道那个张国华不是个好东西，什么神啊鬼啊的，都是封建迷信。
我本来以为孙队会很高兴，毕竟是他亲手把这个案子交给我的，可是没想到，孙队只是默默的嗯了一声。
我这孙队的电话还没挂，老张的短信到了：案子破了，队里今晚聚会，老王会带着他的侄女过来，你小子精神一点。
呵呵，这些人……
我翻出了刚才的那个件夹，又翻到了王义的那一页。
我对着那张死亡报告仔细的研究了很久，基本这个死者的所有情况都和其他死者一样。
同样都是工程部的员工。
同样都是死在木驴。
同样都是被人用伪装成邪的样子谋杀。
但是，张国华居然说这个人不是他杀的，这个案子不是他做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有人借着张国华的这个案子，模拟他的作案手法，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在行凶杀人？
当这个念头从我的脑子里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要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凶手可张国华可怕多了。
想到这，我发动着了汽车，一脚油门，直接朝着工程部的办公楼开去。
马路已经过了早高峰，没有几辆车，我是个急脾气，工程部的办公楼也不远，没几分钟，我的车到了办公楼的楼下。
我刚刚走下车，一个老大爷干了过来。
“小伙子，你是哪的？来着干嘛啊？这不能随便停车。”老大爷年级不小了，看样子怎么也得有五六十了。他穿着一身警卫服，应该是工程部的看门员工。
我掏出了证件，说道：“老大爷，我是公安局刑侦组的，来这是想询问点事，咱们部门前段时间不是发生了一些命案嘛，我还有点东西需要问下。”
“哦哦哦，警察同志啊，”老大爷一听到我是民警，立刻态度又不一样了。
“老大爷，我向您打听个事行吗？”我走前去，恭敬的问道。
“你说，你说，”老大爷很是热情。
我拿出了那个件夹，翻到了王义的那一页，然后把件夹举起来，示意他过来看。
“老大爷，这个人，您认识吗？”我问道。
老大爷的年级打了，好像眼睛有点花，他眯起眼睛一看那时死亡报告：“认识认识，这不是小王嘛，王义，王义对吧？”
“对，是王义，老大爷，你知道他是那个部门的？我现在想了解了解他的情况，应该找谁啊？”
“哎呀……”看门老大爷的脸色立刻犯起了难，“小王是个好小伙子，怎么碰见这个事了呢？他是审计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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