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给他机会。
“有就行了!”兰平华耸耸肩,然后坐了下来。
“反对!”控方律师站起起来,“刚才辩方律师故意将录音来源强调在‘逼迫’上面造成概念混淆,然而我方认为,获取证据虽然手段有些欠妥当,但也并没对被告实施威逼利诱,从刚才录音的话中我们听得出来,被告话时语言自然流畅,并无支支吾吾或者是断断续续的现象,这就明被告在出这段话的时候是自愿的,是心甘情愿的,故而不能用逼迫的方式令其出,所以我方认为,这段录音仍然可以作为证据予以采纳。
“反对!”兰平华站起来,“控方律师有些强词夺理,获取证据时只要使用过手段,而且手段只要存在着不妥,那么所得到的材料自然不足为信,难道手段也要分等级么?”
“反对!”控方律师举手大声。
“好了!”法官见双方在这个证据该不该采纳的问题上争论不休,于是他觉得他必须做出决断,于是,“鉴于这段录音来路有些妥当,根据规定,这份录音不能作为直接证据,那么控方还有其他证据吗?如果没有,本庭就要宣布被告因证据不足而无罪释放了。”
“有!”控方证人咬了咬牙。
“那就请出示证据?”法官。
律师往大厅里扫了一眼,不见有人上来,再看看段子谦,见段子谦也是一脸焦虑,于是:“可能要等等,我的证人现在前往法院的路上。”
“反对!”兰平华站起来,“等?等到什么时候,这么等下去,一来浪费法庭时间,二来对我当事人不公平。”
“那好,鉴于案情严重,我们尊重控方,再等二十分钟,如果还不见证人,那么本庭将作出宣判。”法官完,起身到休息室抽烟去了。
精彩的辩论让观众一时间紧张起来,这会儿休庭,他们也暂作休息,大家歪歪斜斜的坐着闲聊,有的在对这场官司做结果推断,有的在谈论今早吃的早餐里看见一只苍蝇,有的在议论谁家的宠物狗死了,也有的在谈论邻居的妻子和某个送煤气的工人眉来眼去,总之,他们用闲聊来打发这二十分钟的时间,都在些与自己无关对别人关系不大的事情。
年轻的控方律师走到段子谦的面前,焦急的问:“怎么回事,证人呢?该是上庭的时候,还不见她身影,难道事情有变?”
“明明好的,怎么还没到来?”段子谦也很着急,官司打到这份上几乎是胜算无望了,最后的希望就只有压在白雪夫人的身上,若白雪不出庭的话,那么他们败诉将是必然,向海逸这个狗贼就要逍遥法外了。
“琴来电话了!”突然,蔡云溪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白雪的保姆琴打来的,急忙接通电话。
“喂!是蔡云溪吗?段先生的电话怎么关机的啊,我们在路上出车祸了!”听到电话响了正高兴,却不想又听到这么一个噩耗。
“发生了什么事?”段子谦见蔡云溪惊讶地颤抖起来,他急忙问,“怎么了?”
蔡云溪沉默片刻,:“白雪夫人在来法院的途中遭到车祸,保姆打你电话,可是你电话关机了。”
“现在他们在哪里?”段子谦惊骇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脸色惨白,两眼呆滞。
白雪夫人遇上车祸这不是一个巧合,她来不了的话那么向海逸就注定逍遥法外了,下一次在起诉他那就难于登,再了,白雪夫人那么仁慈,无端端卷入这场斗争,要是遇上什么不测,这辈子怎么心安呢?
“那怎办?这场官司输定了!”律师叹息一声,转身回到座位上去了。
段子谦叫蔡云溪回过电话过去,要明确白雪夫人现在具体的位子,以便知道车祸情况,可惜的是,蔡云溪回拨的时候,听到的也是无法接通。
现在,他们既不知道白雪夫人的下落,连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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