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方证据!”法官听完。
“尊敬的法官,我方请第一位证人上场。”控方律师。
“准!”法官点头。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直接站到证人席上,面对着话筒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尊敬的法官,我叫杜龙,原乌邦城警局里的门卫。”
“你和被告什么关系?”法官问。
“我和被告没关系,他是假冒的。”证人杜龙。
“何以见得!”控方律师问。
“在之前,我就怀疑被告很是可疑,于是收集了向海龙在乌邦城担任警察局副局长一职时所写的字,也暗中收集了被告担任海蜃监狱典狱长时期所写的字,经过认真比对,发现两者还是有差别的,尽管典狱长一直在模仿他哥哥的笔迹。”
“笑话!”辩方律师兰平华站起来,指着证人,“请问杜先生,你是字迹鉴定专家么?”
杜龙:“不是!我是一个门卫,不过喜欢研究人们写字,因为我发现,从一个人的写字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比如习惯写字潦草的人举止很是随意;字写得习惯一笔一划的,明这个人举止端庄,除此之外,还有字写得较大的、稍的,丑的,美的……”
“行了!”兰平华律师,“你并非专家,也非权威人士,你的证词不足采信。”
控方律师站起来:“尊敬的法官,一个人的字迹确实是不相同的,因为一个人的习惯根深蒂固之后便很难改变了,所以如果被告是两个人的话,那么他写的字自然就不一样了,所以就算没有专家进行鉴别,但是如果差别大的情况下,也可以作为证据的。”
“证据必须令人信服,缺乏专家鉴定,一切的证据都是揣测的,所以这份证据不算。”法官想了想,最后还是这样总结,并且让杜龙可以下去了。
怎么没想到呢?这可是一次失误啊,如果杜龙的证词不可信的话,那么其他的关于向海龙的性格的证明也是不可信的,如此一来直接就用录音证据了。
“尊敬的法官,”控方律师再次站起来,“如果之前的都不足以令人信服,那么我方出具的这一份证据应该可以证明眼前被告不是向海龙。”
“什么证据!”法官问。
辩方律师:“一份被告的录音,是被告亲口出来的,他自己他不是向海龙,而是向海逸,而且还亲口是他自己将哥哥推下悬崖。”
“拿播放器!”法官对工作人员。
控方律师让蔡云溪站到证人席上,并将一个读卡器交给法庭工作人员。
立即,在法庭上瞬间就放置了一个播放器,大家都屏气侧目,谁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算忍不住要咳嗽一下,也必须用手使劲的捂着嘴,所以,在鸦雀无声的法庭上,响起了这样的清晰的声音:我能卑鄙过你么?当年你把你亲哥哥推下悬崖,然后霸占了他的家产还胆大包的跑到海蜃市监狱担任典狱长,你这种做法,才是卑鄙,无情无义,胆大妄为,想你这种人,枪毙一百次都不过分……你胡!……江姐,你以为你真的捞到好处了,你以为老子的钱就那么好拿么?今日我便要杀了你们几个杂碎!对了,为了让你们死的明白,在你们死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跟向海龙在相貌和个子上都差不多,就算是我们父母也难以分得清,而区别我和他的,就是我背上有三颗成三角形的黑痣,他的没有。
播出的声音就算是聋子也听得出来那话之人便是向海逸,喇叭里清晰的听出确实是他亲口承认他将真正的向海龙推下悬崖,可见江雪瑶购买的录音笔质量真的不错。
听了这段录音,人们开始议论纷纷,都目指向海逸,都咒骂他太毒辣了。
向海逸也明白了,他呆若木鸡,原来当冲进来的几伙人原来都是一路的,精明一世,竟然被这几个杂碎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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