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力了。
“塞外风家四杰的弩箭功夫,江湖上闻名者莫不丧胆,其厉害处胜过近身暗器多矣!有很多武林人士想学风家的弩箭功夫,结果练了数载,不得其中的诀窍,比起风家还是不能一比。
“总之暗器虽有不少的种类,你只要练精一种,自有无穷的效用,不要管它哪一种,若然学不到家,学了也等于白学!”
阮伟道:“那无形暗器又是什么呢?”
萧三爷叹道:“这无形暗器比近身暗器就更阴损了!”
阮伟奇道:“世上真有没有形状的暗器吗?”
萧三爷道:“只要是暗器,一定有实质东西存在,所谓无形暗器是普通不易观察到的暗器,例如药粉暗藏在指甲中或衣袖中,弹出后分散四处,令你根本无法看到和防范。
“若是真没有任何形状的暗器,例如罡风、大劈空掌力之类亦能伤人于无形,但不能是暗器,只能内家修养功夫已到绝顶。
“到了这种地步也用不着暗器了,他们摘叶就能伤人,‘米粒打穴’的绝技便属于这种内家功力的造诣。”
阮伟道:“外公要传伟儿五茫珠的打法吗?”
萧三爷道:“我这袋五茫珠成名江湖二十余年,打法共有十三种,凭你的资质不难全部学会。”
阮伟叩首道:“多谢外公的栽培。”
萧三爷含笑扶起阮伟,道:“在传你五茫珠之前,外公要先教你躲暗器的本领,否则你就练精了五茫珠,与人比起来,顶多两败俱伤。
“但若你练会躲暗器的本领,不管下暗器有多少的变化,你以不变应万变,到得历练数载后,下便无暗器能够再伤害到你。”
阮伟穿着那套橡皮服,虽然内功精湛,在这暖和的春日,亦不禁热得感到不耐,频频用手扯着领口,让冷风灌进。
萧三爷看着阮伟的窘态,微笑道:“要苦了你了,这身橡皮衣服,到哪你能躲得开外公的五茫珠,才让你脱下,到那时你的躲暗器本领也就差不多了。”
阮伟随着萧三爷走到院中,相隔二十余丈站好后,萧三爷摸出一粒五茫珠,大喝一声,道:“打!期门穴!”
话声才华,那粒暗器已如疾电击到阮伟胸前的“期门”穴上,阮伟一时竟无法躲开,萧三爷跟着喝道:“打!乳泉穴!”
这次阮伟虽然闻声跳起,但速度太慢,仍被击中,萧三爷不容他再喘息一下,又喝道:“打!将台穴!”
阮伟全力跃起,但那橡皮服穿在身上,实在太笨重了,结果不折不扣正中“将台”穴上,丝毫不差。
萧三爷走上前,阮伟羞得脸色通红,心中惭愧万分。
萧三爷道:“你看这橡皮服多厉害,凭外公的腕力都无法给它留下一点痕迹,也亏你能够穿着它跳起来!”
阮伟低头看去,果见“期门”“乳泉”“将台”诸穴上,了无痕迹,就是被打到时也只觉到微微一撞,体内并无丝毫损伤。
好半晌,阮伟才讷讷道:“外公,伟儿……怎……躲得开……外公的暗器?”
萧三爷笑道:“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慢慢练,总有一你能够穿着这套橡皮服,躲开外公的暗器。”
当下他传授阮伟闪躲的法门,不外是轻功一类,却比轻功更要难练,阮伟苦练了一下午,练时萧三爷一旁观看,也不多嘴。
到了第七,萧三爷再试时,一粒五茫珠已打不到阮伟,阮伟穿着那套橡皮服也习惯了。
萧三爷开始一手发出数粒,喝道:“打胸前!”或者喝道:“打腿部!”
“打背后!”
阮伟虽不能全部躲开,也能躲开一两粒。
半月后,萧三爷纵然不呼明部位,一发数粒都无法打中阮伟一粒,他就是用尽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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