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摇了摇头,没有下去,阮伟“哦”了一声。
阮伟道:“弟有一位义妹,身怀绝世武功,已有一年没见面,行踪何在,弟找了半年,也不知在何处。”
蓦然想起一事,问郑雪圣:“那女子操何口音?”
郑雪圣道:“完全是川境女子的口音。”
阮伟叹道:“那就不是了。”
丁子光道:“这二十万珠宝装在一木匣内,仅由郑兄带两位趟子手走镖,郑兄的武功,江湖上公认在争教金衣香主以上……”
郑雪圣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想了一会,理好头绪,才道:“那一路平安走到川边,再一的路程便可交镖,十年来保镖,偶尔也遇到拦路打劫强客,但一经打听是南北镖局保的,皆不敢轻易下手,除非是些不懂江湖掌故的新人。
“川边都是荒僻的山路,照十年来的经验,我心中想再不会有意外了,哪知忽见前面奔来一骑。
“我见那女骑士蒙着红巾,暗想一定是初出道的娃儿,也不在意,直等她勒马停在身前,才暗暗留神。
“我这一大意,致招今日之耻,哪知那女骑士陡然左掌右剑凌厉攻来,根本不问一句话。
“我失了先着,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用尽全身的功夫也扳不回失去的先机……”
阮伟暗惊那女骑士有如此的能耐,她既能胜得“大力神鹰”,武功自在争教金衣香主之上,江湖上有哪个女子有这身惊人的武功。
郑雪圣长叹一声,又道:“她那把剑,剑法层出无穷,有时夹杂几招奥妙的刀法,仿佛那女子所学甚杂,结果在九十几招时,我被她在胸前刺了一剑,抢去盛装珠宝的木匣,飞驰而去,一句话也没留下!
“所幸那一剑刺得并不深,三日后养好伤,我便快马而回,禀告镖主,愿镖主给雪圣严厉的处责!”
他完话后,满面惭愧,懊恼之色,又好似了这些话,刺得心中生出无限的痛苦。
“无影剑”欧阳治贤道:“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二十万珠宝本局负责赔出,郑兄不必再耿耿于怀,以后尚需郑兄多多效力。”
他这一番话出,“大力神鹰”虽未出一句话,内心业已感激涕零,阮伟暗佩欧阳镖主的大量。
“醉八仙”丁子光道:“二十万珠宝赔出是事,但这件事却不能传扬出去,否则江湖知道南北镖局失镖,尔后影响甚大。”
他这话就生意眼光来,确是很重要的一件大事。
丁子光续道:“据子光昨晚的调查,最近洛阳五家镖局歇业,原来都是失了重镖,赔偿后已无力再经营!”
“再一打听,他们皆在川边附近失镖,因鉴于对方高超的武功,不敢再去追镖,目前我们唯一的要事,最好能把失镖追回,这样才能保住南北镖局的声誉。
“但是考虑再三没有适当人选去担当这件任务……”
欧阳治贤道:“丁贤弟的意见是想请阮兄担任这件艰巨的任务,郑兄也力推兄,认定你能胜任。”
郑雪圣道:“镖由我失,却要阮兄烦劳,在下好惭愧。但是话回来,我去了也是白跑一趟,因我自认无法胜得那红衣女骑士,唯有阮兄武技高强……”
阮伟起立抱拳道:“郑兄武劲高超,弟何能,诸位太抬举弟了……”
丁子光笑道:“阮兄不必客气,我们欧阳大哥的姐,别人不知,我可知她的剑术,目下江湖难有其敌,阮兄能败得她口服心服,自动向大哥出,阮兄的剑术那真是骇人听闻的第一剑法了!”
欧阳治贤道:“芝儿的剑法是跟她母亲学的,连我也不会,内人的剑术远在我之上,我这‘无影剑’三字,只有内人才受之无愧。芝儿秉承母学,十得七八,兄能败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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