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不必再客气。”
丁子光赞声道:“好!”即刻唤来一位二十左右的青年。
丁子光道:“起新,你好好照应副总镖头。”回身向阮伟道:“阮兄,有不懂之处问他,兄弟到镖主那里去,容后再为你引见镖主。”
丁子光去后,青年笑道:“副座,弟凌起新。”
那青年长得英俊潇洒,样子十分讨人欢喜,阮伟道:“弟今年十九,不知兄台贵庚?”
凌起新不安道:“弟今年二十。”
阮伟笑道:“那就不应该自称弟,应称大哥。”
凌起新摇手道:“那不行,副座位置在起新以上,起新岂敢以大哥自居!”
阮伟道:“朋友相贵在知心,凌大哥若要以职位区分,莫非是不愿交弟这个朋友?”
凌起新慌忙道:“非也!非也!”
阮伟笑道:“凌大哥!”
凌起新无法,只得讷讷道:“兄弟……”
由于凌起新热心的安排,阮伟舒适地住进以前副镖头住的地方,这南北镖局气派很大,只要无家室的镖客、趟子手,皆可免费住在局内,供吃供住,专人照顾。
这凌起新自幼就跟随丁子光,武功也等于得自丁子光的指点,由于平时勤奋的关系,功夫学得还不错。他和阮伟一见投缘,无所不谈,到了第二日,阮伟已全盘了解南北镖局一切情形。
南北镖局一大清早起,就忙碌起来,不像别的镖局个把月才能保一趟镖,这南北镖局整都有生意,有时一能接下十数宗镖,局里的镖客很少闲着。
第二日阮伟起来,到处看看,众人见着他,恭声道:“副座早!”阮伟不懂局内的行情,只有走马看花地看过去。
走到演武厅前,碰到凌起新,凌起新笑道:“伟弟要进去练功吗?”
阮伟笑道:“我们进去看看。”
厅内寥寥数人,四周布满各种兵刃武器及练功用具,凌起新走到五把石锁旁,叹道:“昨日伟弟的表演,令我惊叹不已,现在想来,我还不信世上真有人能够将这五把石锁抛起。”
阮伟道:“世上奇人异士比比皆是,我那点雕虫技,不堪言道。”
凌起新摇头道:“我不相信,你的神力据我所知,无人能及,就连镖主‘无影剑’恐怕也无此神力……”
陡听一声娇叱道:“谁的?”
凌起新大惊,循声望去,见侧姗姗走来一位二八姑娘,身着黑色劲装,背着一柄长形宝剑,阮伟问道:“她是谁?”
凌起新皱眉低声道:“糟糕,麻烦惹上身了!”
二八姑娘怒声道:“你什么?”
凌起新慌忙道:“没……没……什么,姐起得早。”
二八姑娘道:“有什么早!你还以为早,可见你平时是个懒骨头!”
凌起新不敢顶嘴,知道顶嘴麻烦更多了,唯有低声诺诺,那姑娘望向阮伟,嘴角微翘道:“你就是昨新来的副总镖头吗?”
阮伟简洁地道:“不错。”
凌起新讷讷道:“她……她……是镖主的姐!”
阮伟点点头,默默站在那里,那姑娘见他不招呼自己,一派目中无人的样子,娇嗔道:“喂!你是不是哑巴?”
阮伟摇摇头,他想到自己的大妹阮萱,倒有点像眼前这位姑娘,对付这种姑娘,唯有给她个不理。
那姑娘气道:“你不是哑巴,怎么不话?”
凌起新道:“姐,副座不喜欢话!”
那姑娘道:“要你多嘴!”她憩了一会,叹道:“真好笑,丁大叔选了一个总镖头,已是没口子葫芦,现在又来一个副的,赶明儿咱们镖局改为吃饭镖局好了!”
凌起新不解道:“姐,这……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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