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鼻子了。”
“真是个笨蛋。”王誉说，“开门，我瞧瞧。”
穆勒再一次的打开了门，王誉借着走廊上的灯光看他的鼻子，没有红也没有肿，撞的一点不严重，他就哭的这么惨，也太娇气了，在球场上要是被对面铲一脚还得了？
“真男人流血不流泪的啊。”王誉小声说。
“鼻子上有泪腺的，笨蛋。”
“关门被门撞了的人，你说我是笨蛋？嗯？”
他的脸离穆勒很近，近的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穆勒屏着呼吸，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大脑空白了两秒。
“王誉？”
“什么？”
“你会和亚历山大在一起吗？一辈子？”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不，不是的。”穆勒望着他，“我只是想知道，你和亚历山大……”
“问这个没有意义。”
王誉伸手给他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回去用冰块儿敷一下受伤的地方，要是晚上还痛的很，就找医生。你鼻梁很挺，撞歪了就不好看了，诶，这个是原装的吧？没有人工再造过的？”
穆勒点点头，“是原装的。”
“嗯，那就好。不容易坏。”王誉往后退了两步，冲他挥了挥手里的枕头，“晚安，睡个好觉。”
“……好。”
他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dá àn，但也没有得到自己不想听的dá àn。
这样也好。
穆勒原本糟糕到一塌糊涂的心情，竟然慢慢的又回缓了很多，他松了一口气，傻乎乎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刚才被王誉碰过的地方，好像在微微发烫。
他看着王誉走到了对面，敲开了门，门快速的开了，亚历山大一把抱住王誉，王誉似乎在笑，推了推亚历山大没有推开，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进了房子，关上了门。
穆勒深深的看了一眼。
关于即将到来的拜仁中国行，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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