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快十年了。
开过一段烂路,车子又变的平稳起来,张远东接着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去医院问过了,医生说只是一些细胞组织出现了变异,才长出来这个东西,要是切除的话,有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不良后果,而且这样的手术费用也不会很低。”
“要是长在其他地方就好了,长在脖子上,那连接着的可是人体最大的动脉,要是一个不妥的话,丢掉『性』命都是正常的,就这样我儿子的那个瘤子就一直没有办法处理,最近两年我没少托人去寻找偏方,可惜没有太好的效果。”
“据说这样的东西和遗传物质有关,要是将来我的孙子也出现这样情况的话,那肯定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虽然我们老两口心里着急,但还是没有催促他们要孩子的事情,其实最受不了的还是邻里乡亲那种奇怪的目光,现在我儿子已经由于自卑连大门都不愿意出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张远东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我大概也明白了,这样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也确实是不好处理,也称得上是灾难,比较难处理也是正常,毕竟长在脖子上的瘤子想要安全切除的话,花费的代价会比较大,也会承担许多风险,他们不去选择手术是正确的。
如果是以前的话,遇到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深表同情,但现在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多出来的那个瘤子没有任何作用,而且还是个灾难,那取掉是最好的选择,不能动手术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利用蛊虫帮忙呢?
我知道有很多种蛊虫一旦种下,就可以将周围的东西吃光,要是我把蛊虫种在瘤子里面,那这个瘤子是不是能被吃光呢?到时候别说风险了,甚至有可能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罢了,到底有没有用,具体该怎么『操』作,我现在还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思路!
见我愣在那里没说话,张远东笑着说道:“没事儿,小兄弟不用自责,这样的事情是很难处理的,你没有办法也是正常,你们采完『药』下山的时候,可以来我家做客,我让老婆给你们做些好吃的,就算是谢谢你们对我家恒儿的关心吧。”
没有理会张远东的话,我双眼盯着窗外,脑海里不停的闪过一些小虫子的身影,蚂蚁不行,嗜咬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痛感,就算加了特殊的东西也无济于事,只怕瘤子还没被吃光,张恒就已经被痛死了。
个头太大的蛊虫也肯定是不行的,因为个头太大的话,张恒肯定会有强烈的感觉,到时候指不定瘤子是给治好了,但心里上会产生其他强烈的阴影,也会变得得不偿失。
突然,我的脑海里冒出来一个长条形的小动物--涡虫,这种小虫子一般都只有一到两厘米,甚至有的才几毫米,通常生活在小溪里面,以腐蚀『性』的东西或者是其他动物的尸体和虫卵为食,而且它们的嘴巴有点儿像吸盘,吞食东西的时候感觉非常轻微,就像实在『舔』食一样,不会产生明显的痛感。
要是能控制这种蛊虫的话,那张恒的那个瘤子就有办法给去掉,而且不用承受太多的痛苦,我是养蛊人,但这次却用害人的下蛊方法去救人,不免有些得意洋洋,一般用这样的蛊虫去蚕食别人的身体,那都是抱着害人的态度,然而我现在却可以使用这样的方法去救人,不得不感慨蛊术的神奇之处,这大概就是她的魅力吧,从古延续到今依然还存留的原因。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车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起了绵绵细雨,悄无声息的滋润着路边的那些苍翠的植被、
“这个地方是个深谷,常年积累了许多湿气,动不动就会下雨,等会儿转个弯出了这里,应该还是大太阳。”张远东笑着说了一句,减缓了一些行驶速度。
不知道怎么的,他家里遇到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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