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杀死江藤惠的凶手是相马同学的么?”
“啊……!”真弓忽然睁大了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地转头看了光子一眼,光子发现她的面颊通红,眼神和凌峰一样的怪异。
光子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用镰刀紧紧抵住真弓白皙的脖颈怒道:“说!清水她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真弓虽然羞不可抑,但也只能无奈地回答:“清水同学……在江藤惠死去的房子里发现了用过的卫生绵条,而她好像知道这几天来……来例假的女生只……只有相马同学……。”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
光子的眼神瞬间呆滞,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就算是她这种女人,被别人知晓了这种事也感到说不出的狼狈和难堪。
凌峰依然盯着光子,“笑容可掬”地拍了两下手大声说:“了不起啊相马同学!我和七原他们冒着危险跑遍整个岛,去聚集学生和追杀桐山,原本觉得自己也算颇有勇气了。可相较于你和男生们“浴血奋战”的豪迈来说,还真是惭愧得要找个地缝儿进去了。我的天呐,你也不怕宫*颈感染导致自己将来不孕不育。”
光子的脸不住地扭曲和抽搐、连身上也抖动不止。她感觉自己的肺气得简直要爆裂开来!这个该死的转校生!总能凭借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气到发疯!
正要发作的光子忽然注意到,真弓竟然和自己一样浑身打着抖,似乎在拼命地抵制着什么。光子有些奇怪,可还没等她开口问,低头咬着嘴唇的真弓终于再也憋不住,“噗”的一下子笑出了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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