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道,“当然,只是降低不是不可能,所以茶语山庄又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控制男丁数量,同一代的男丁没有超过三个的,事实上,从何震坤这一代开始,连续三代都是独苗了。”
“这也行?”我楞了一下,“那岂不是有了三个儿子后连性生活都没了?”“啪!”邢璐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正经点儿!”我欲哭无泪:老子明明很正经的在说话啊!在场的又不是什么清纯小生,害羞个啥?
“这样做也有坏处,最简单的就是何令苍死了,何家断后了。”林墨继续道。“何令苍他老子呢?”何震坤一大把年纪了,脱个衣服都要人帮忙,肯定指望不上了,只有寄望于何令苍老爹了。
“十年前因为走私罪被判入狱,现在还在牢里待着呢。”
我咂摸咂摸嘴道:“这是要把牢底坐穿的节奏啊!他家不是很有能力吗,不弄个保外就医什么的?”
林墨冷笑一声:“要是没能力的话他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我这才恍然大悟:敢情何令苍他爹犯的是死罪啊,判个无期已经算是从轻发落了。其实我不知道的事,当年国家严打,何家这种盗墓世家早早就被盯上了,他们又不知道收敛,那一次何家第二代几乎被席卷一空,这才造成了现在何家老的老,小的小的局面。
“你说,在广西那会儿他们之所以要帮天机门对付我们会不会是他们想从我们嘴里撬出一些关于秘术的秘密?”鬼使神差的,我突然问道。
“有这个可能。”听完我的话,林墨的眼睛亮了一下,“何令苍被虐杀可以看做是他们在刑讯逼供,可惜何令苍还没有接班,不可能现在就知道‘寻龙诀’的内容。”
“你怎么这么确信‘寻龙诀’没有失传?”我忍不住问道。
林墨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每一代何家的家主都不是什么老实人,他们的话你最多只能信一半。况且......”林墨有意停顿了一下,“别忘了何令苍是下一代家主,而他喜欢我,从他嘴里套一些何家的内幕总比你们在外面瞎猜来的可靠吧?”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悻悻道:“忘记了还有这一茬子。哎,果然女人的先天优势太明显了,枕边风一吹,什么陈芝麻烂谷子都出来了。”
“啪!”邢璐又是一记爆栗,我这下子火了:“妈的,我这是脑袋不是排球,瞎拍什么!”邢璐丝毫不退让,抬头挺胸恶狠狠道:“你小子欠揍,怎么不服气啊?”就在我准备回击的时候,只见林墨站了起来,拿着那杯水连杯带水一块儿扔进了垃圾桶,丝毫没有犹豫。我日!不就喝你口水,洗洗就行了,至于嘛?我两眼一黑,这特么都什么人啊!
夜深了,城市的灯光像远飞的萤火虫,忽闪忽闪地越来越昏暗,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梦幻中。长沙,这古老的城市,现在是熟睡了,安静地躺在湘江的怀抱里,像银色河床中的一朵睡莲。透过窗户远眺湘江,江上的游船由彩灯勾画出闪闪发光的轮廓,一艘艘游船缓缓地行驶着,就像一把把裁缝的大剪刀,剪开了湘江这匹华丽的绸缎。
“唰”邢璐将所有的窗帘拉上,扭头看了一眼还坐着的我,过来踢了我一脚道:“这都几点了,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我顿时心里成千上万匹的草泥马奔驰呼啸而过,将邢璐从头骂到脚,脸上却不得不摆出谄媚的笑容:“大姐头,你看这都几点了,小子我初到宝地,人生地不熟的,是不是让我在客厅打个地铺?”
奈何邢璐根本不吃我这一套:“这不合适吧,万一你禽兽起来我们两个小女子可挡不住。”我的嘴角抖得厉害,耐着性子道:“谁不知道两位大姐头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河幼儿园,我怎么敢乱来?”
“啊~”邢璐边打哈欠边擦眼角的泪,挥挥手道:“算了,不跟你玩了,老娘困死了,这房子是墨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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