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力这些都是可以锻炼的,最有可能的还是地龙会的五个老家伙中的一个,但就像我说的,长老会里的人可以说生死都跟地龙会绑在了一起,会这么做吗?”邢璐把问题踢给了我。我摇摇头:“没有什么人是和一个东西或者事务绑在一起的,真有,那也是人为的。还是那句话,只要给的利益足够,就可以让他轻轻松松的松绑!”眼前龙初虎、王照雪活生生的例子摆着,我对所谓的“命运共同体”一说不屑一顾。
桌上的食物已经消失了大半,空酒瓶子堆满了半张桌子,饭局接近了尾声。“这样吧,还是按照原先的分组,我和侯迪去码头看看,老章和卢强依旧盯着小区。”“那不成,我和猴子可是不能分开的!”强子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邢璐浅浅一笑,露出梨涡和两颗虎牙:“好啊,明天坐我车走。”
“猴子,我觉得小区那边也挺重要的,老章一人可能应付不过来。”看吧,只要利益符合了,自然而然就解绑了。
“猴子,真的不需要通知白老头儿?”邢璐章学澍走后,强子收起轻浮,一本正经道。我收拾着桌上的酒瓶子道:“明天晚上的事儿,就算现在叫增援也来不及了。”特课虽然遍布全国,但每一处的办事人员就小猫两三只,等集中起来时间上不允许,光广州的几个特课人员参与进来也没什么用,动用警察的话,嘿嘿,有关部门的办事效率那是众人皆知,有口皆碑的。最重要的是,万一那是个坑怎么办?“就算你刚才不那么不要脸我也不会要你去的。”我道,“听着,我会定时联系你,给你发送我们的实时坐标位置,要是超过十分钟没接到我的信息,就去找英姐,同时立即联系白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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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城市啦,树林子啦,坑洼啦,沟渠啦,好象一下子全都掉进了神秘的沉寂里。凹凸不平的石子儿路就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身后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我摸出手机瞄了一眼,时间刚过十一点,场景要是在广州,那还是夜生活正*的时候,但是在这里,除了偶然的一声鱼跃,冲破江夜的寂静,大部分时间都是无边的静谧。“他们来的怎么这么晚?”我嘟哝道。
“是我们来的太早了。”邢璐趴在一个土丘上,静静地看着眼前潮起潮落。深色的长袖衫,深色的裤子和深色的鞋子,将她完美的同夜色融合,唯一有瑕疵的,就是那一头束起来的金黄长发了。“让你把头发染黑吧,好好地中国人染什么黄毛。”趁着夜深人静,我道。“这话你跟林墨说去,哪天她把把头红毛染黑了,我再去把我的黄毛染黑。”邢璐倔强道。“看来这里面有故事,要不说说?”我怂恿道。邢璐只是送了我一个白眼。我大感无趣,无聊的查看起四周的地形来。
茶夹码头说是码头,其实跟码头一点儿也不沾边。没有参天矗立的机械吊臂,没有宽阔笔直的通衢大道,没有堆积如山的集装箱,有的只是乱石拍岸,杂草浅滩,硬要跟码头这一个词儿联系起来的话,那就是在我们的正前方,有一条长长的类似堤坝的道路像牛舌一样伸进了无边无际的大海,堤坝的尽头横着几个独木梁,上面钉着几个锈迹斑斑的铁桩子,那是用来抛锚固定用的。
刚才说了,今天的夜空只有一个颜色,那就是黑,黑的天和地早已结连,星星的微光那是绝对没有的,所以当浓重的黑雾中亮起来一丝光线的时候,我和邢璐的心中均是一震,我紧紧握着地上的一颗石子儿道:“没想到先到这儿的是船老大。”许是看见码头这边还是乌漆抹黑一片,远处的亮光在闪了一下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再亮起。当然不可能是船沉了,而是船老大他们有意为之。
“看来纸条上的是真的。”邢璐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手机,“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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