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舔破的窗纸看进去,你母亲自己在房间里跳肚兜舞,一个人在跳那种孤独的肚兜舞,有什么意思呢。
那得有个舞伴才行。于是,我轻轻地走到她的房间门口,把门一推,她忘记给门反锁了。我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用手帮了她的忙。
她当时正沉浸在一种幻觉吧,也许她把我当成了你的父亲。
我的手在她的肩膀轻轻地滑动。我们脸对着脸贴着,跳着那种忘情的舞蹈。
这样,我们站着跳,最后,我们滚在了地毯。
那地毯是奢华的。
那天晚也是奢华的。
我和你母亲度过了这美妙的夜晚。
后来夜深了,我在整个房间里点满了蜡烛。在烛光,你母亲是多么的美丽妖艳啊!
我让她坐在地毯,我要把她的美丽定格成蒙娜丽莎还要美艳的少妇。
她听从我的摆布,定定地坐在那儿,脸流露出满足的迷人的微笑。我要把她的每一个细胞展现出来的青春与活力都要留在画面。
我们在里面整整呆了三天三夜,毫无担心有任何人来打扰。而我的巨作也画成了。这幅画作现在还珍藏在我的卧室里,我想她的时候,我拿出来,摆在我跟前,好像她陪伴在我的身边一样。
她也不敢收留这幅画。她怕你父亲发现了这样的一幅画,肯定要追根问底弄个清楚。
她让我保留着我们之间的秘密。
这美妙的三天三夜过了,我执意要离开这儿。
你母亲把我留下了。
从此后,我们像是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我们虽然同住在一栋房子里。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特别是晚,我根本不敢到她的窗棂前,我害怕又看到她那美丽的肚兜包裹下的**。
这期间,你父亲也没有回来过。
有一天午,太阳火辣辣的照耀在天。我们田庄里的所有人都在阴凉的房间里午睡躲避那毒辣辣的太阳了。
我没能入睡。随意地在这四合院的连廊里走动。
我走到你母亲的房间门前。我竟然又驻足不能前行了。我停驻在她的门外。听见了一种魅惑的声音。那种魅惑的声音,又一次把我拉到了你母亲的窗前。
我的心头燃起了一种渴望。那种渴望把我吞噬了。
我顺手一拉你母亲的房间门。那门像是为什么人等待着似的。
门一拉,开了。好像那扇门是专等着我去拉开似的。
我开了门,惊呆了:我进退两难!
在那摇曳的粉红色的床幔里,我一眼瞥见你母亲坐在另一个人的身。
天哪!你母亲并不是一个人在里面。我不想破坏她的好事,我想退出来。但是已经迟了。
你母亲从床跳下来。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走向门边,把门严严实实地了锁。
这时,我才敢看她那妖艳的眼睛。
她把嘴巴堵住了我的嘴。我已经任由她的摆布了。她把我拉到床幔边,用床幔绕着我,把我吊了起来。
她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我感觉到她好象在跟我玩一种火族人的游戏。
因此,我任由她的摆布。也只能任由她的摆布。
我听见了另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时,我才意识到,房间里是你的母亲和另外一个女子在里面玩游戏。
你母亲是太寂寞了。
我心里窃喜。我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了。
我感到全身凉丝丝的。她们两个人,用羽毛刷了一些火族人自创的药物,刷在我身,凉丝丝的,舒服透顶。
我没想到,她们这么别有用心。任由她们胡闹。
她们竟然把我的双手绑住了,然后把我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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