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时候陈勋看到钱乐乐这样一幅要扎针就死在他面前的样子,实在是牙疼的厉害。
“哎,我说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啊,扎个针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是不扎这一针,还没等到找到玉玺呢你就先挂挡了!”陈勋一边说着,一边上手去掀钱乐乐的被子:“起来起来,躲有什么用啊。”
钱乐乐眼见要被人揪起来,赶紧抱着被子打了一个滚,就滚进了床里面去。
好在风敛轩早就考虑到钱乐乐的睡姿不佳,给特意给清云宫置办了一张大床来给钱乐乐睡。
也多亏了这张大床,钱乐乐此刻才得以逃脱了陈勋的“魔爪”。
怎么说陈勋也在这皇宫里待了数十年了,此刻就算是气得双手叉腰,也明白不该继续去揪钱乐乐了,于是便住了手。
说来也巧,就在陈勋打算从床边走回桌边的前一秒,一个小太监碰巧瞄见了这一幕,而后匆匆忙忙的跑出了清云宫。
陈勋坐到桌边,恨恨的收起了针盒:“起来吧,不扎针了还不行吗?”
钱乐乐从被子当中伸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不确定的问道:“真的?真的不扎针了?”
“真的。但是不扎针的话,为了稳定病情,你吃的药里面有几味药就必须要跟着变化,可能会比原来的苦上好几倍,而且要从原来的一日两顿变为一日五顿,你自己想好了。”
钱乐乐听了,还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说道:“那……我还是选扎针吧,不过你要轻一点啊……”
陈勋鄙视的看了钱乐乐一眼:“看我心情。”
钱乐乐:“……”
出乎钱乐乐意料的是,扎针的过程竟然不怎么疼,至少,比她想象之中的疼痛要轻许多。
不得不说,陈勋的医术是真的很好,施过一次针之后,钱乐乐身上的那种湿哒哒的黏腻感消减了不少,精神也变得爽利了起来。
“哇。”钱乐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没想到扎针一点儿也不疼,早知道我早选扎针了。”
陈勋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那是,我的医术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和那群太医院的老古董们不能相提并论。”
“是吗?”一个声音从寝殿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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