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
杰克听到酒保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明悟,看着酒馆里的这些人问道。
“你猜的差不多,他们三个,还有我,都是这座城市里退役的士兵,我们老了,也残废了,砍不动休斯帝国的兔崽子们了,所以只能靠这个打发剩下日子”。
“我以为……”
”你以为那些老兵都死了对吗?不,还有些人活了下来,但是却和行尸走肉差不多,外来人,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有兴趣吗?你不像是商队的旅人,倒像是个试炼者,很久没有看到过你这种人了”。老头指了指杰克道。
听到试炼者这三个字,杰克心中微微一惊,这是奴隶团的用语,却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能够听到,杰克偷偷的将左手按在了腰间的匕首上,右手轻轻端起酒杯,装作迷糊的看着老头,示意自己听不懂对方的话。
“年轻人,你太紧张了,所以我说你像个试炼者,却不是真正的守卫者,你的掩饰动作无可挑剔,但是你身上的杀气却没有完美掩饰好,如果我是你的敌人,你已经失去了活命的机会”。
对面的醉汉正在吆喝着添酒,老头再次撑起了拐杖走去了柜台。
老头身份太过可疑,杰克自然没有敢尝试酒杯里的葡萄酒,而是一直盯着老头的一举一动,直到老头给远处那一桌填满了酒,再次回到了杰克对面坐下,杰克才将手心里藏着的匕首轻轻放了下来。
蹒跚着走回来的老头见杰克桌上的酒一滴没有喝动,他摇了摇头,端起那个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才开口道:
“刚才这一杯是送的,你不敢喝,接下来还想要,就得乖乖交钱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杰克警惕的又问了一声,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波尔多城,他无法判断对方是敌是友。
老头满不在乎的打了个酒嗝,然后才颤颤巍巍的从断腿的长靴里抽出了个长方形的物品,杰克偷偷看去,那是一柄雕刻着狮子头的木制令牌。
“这玩意有二十年没用过了,想不到还会有拿出来的一天”。
老头小心的擦干净木令牌上面的灰尘,令牌上的狮子头已经因为岁月而磨损的几乎看不清,但是整支令牌在灰暗的灯光下仍显得光彩熠熠。
“波尔多城的守卫者不是死了吗?”
杰克从对方的手里接过令牌查看了一番,疑惑的问道。
波尔多城的守卫者早已经死了这是米博亲口告诉他的,对方没有意义去向他撒谎。
“年轻人,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吗?我回不去奴隶团了,除了老死在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
老头将断腿费力的架在椅子上,拍打着这条没有知觉的残腿苦笑道。
不多时,两个醉汉已经喝得大醉,扔了几个铜币在桌子上算是付了酒帐后,互相搀扶着离开了酒馆,
老头再次站立起来,用木板将大门封闭,然后又撑着拐杖走了回来,再次说道:
“这快令牌二十年前就应该回到奴隶团了,请你帮我将它送回去交给我的导师,就说波尔多城的守卫者蒙克斯已经死了”。
“我听说奴隶团会优待那些退役的守卫者,你如果愿意回去,也许会得到一份好的工作,至少会比留在这里强得多”。杰克看着对方落魄的样子,不忍心的劝道。
“我的儿子还在这里,我劝过他,如果他愿意和我回罗斯城,或许有机会成为一名男爵骑士,可是他不愿意回去,宁愿在这里做一个孤魂野鬼,我老了,离不开他,也不想回去了,我的老伙计们都死得差不多了,回去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剩下这个儿子作为依靠了”。老头颤颤巍巍的将断腿放了下去,叹息道。
“你的儿子叫什么,我或者可以替你劝劝他”。杰克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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