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言蹊渐渐不喜欢读书了,也不练武了,已让他做功课,不是头疼就是脑热,那时我还教育过,你们还说我太严苛了。”云婉仪点了点头,对陆远的话表示了肯定,就在陆言蹊十一岁的时候,她的父亲云瑾瑜就说过,言蹊这样下去,必定会成为西元国最年轻的文状元。
可是谁知道,言蹊的路,从十二岁开始,就渐渐走偏了?
“我当时那不是……”云婉仪的话让陆远不知道怎么接话口,这些事不提还好,一提陆远就都想起来了,摸了摸后脑勺,陆远有些心虚。但是没一会儿,陆远就回过了味,“后来我教育言蹊的时候,不都是你在阻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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