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悟,偏偏与官府作对,罪该万死!”
苏宁菲指着杨思明道:“你要感谢的不是我,而是这位杨元帅,是他仁心德厚,一心想和平解决争端。”
“多谢杨元帅!多谢杨元帅!”犟驴子连连磕了三个响头。
杨思明起身用手相搀,把他拉到一把椅子前坐了下来。
犟驴子对二位的胸怀与大度佩服的五体投地,突然问道:“杨元帅,你是怎么知道我会带兵偷袭大营的?”
杨思明笑道:“之前你多次偷袭的手,早就不把我官军放在眼里,一是你自持高傲,必然轻敌。二是,你为尊多年,喜爱冲动,稍一激怒,定然报复,所以挖下陷坑擒虎豹,结果把你给逮个正着。再有就是那么那个探子太笨,为我们做事他还不知道。”
犟驴子道:“杨将军年岁不大,足智多谋,我犟驴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今就交由你们处置吧!我犟驴子能死在你的手里,我无怨无悔!”
杨思明道:“你别把“死”字放在嘴边,还是听听苏城主是什么意思。”
苏宁菲道:“我既不杀你,也不罚你。你回去依然做你的族长,只是必须解除武装,归顺朝。你能做到了吗?”
犟驴子霍地站了起来,朗声道:“我的命儿都是那么给的,有什么做不到的,只是别让我城中的百姓受苦受罪,我犟驴子什么都答应!”
苏宁菲笑道:“同时大金国的子民,干嘛叫你们受罪?”
犟驴子仍然顾虑重重地问道:“我犟驴子与官府做了这些年的对,你们不会秋后算账吧?”
苏宁菲郑重地道:“修族长大可放心,我苏宁菲虽是女流之辈,但话算话,日后绝不会为难你和沙河门的民众!”
犟驴子道:“句实在的话,我犟驴子也想过平静的日子。俗话:民不和官斗。迟早会被官府给剿灭的。即使苏城主、杨元帅过往不究,就等于给我犟驴子一个再生的机会。”
苏宁菲正色地道:“我过,你不是大凶大恶之徒,我可以对你的过去过往不究。但必须解除自己的武装,一切事由都由官府接管。”
犟驴子千恩万谢,当下解除了武装,把苏宁菲、杨思明等主要头领迎进城中,当下宣布所有的民众,均属于大金国的子民。
多年的忧虑一朝得已化解,全城的民众欢呼雀跃。当即杀牛宰羊,与许家军同庆。
两日后大军回山。走到城南,清秋镇时,苏宁菲对杨思明道:“鬼头,我们又该分手了。不过五后,我一定带着慰问品,去清风山犒赏三军将士!”
“这是好事啊!”杨思明假意拱手行礼道:“谢谢苏城主,我保证五不吃饭!”
苏宁菲娇媚横生,扑哧的一笑道:“贫嘴!你要是五不吃饭,你饿不死,得把你苏姐姐心疼死!”脸一红,拨转马头扬长而去。
杨思明望着她修长的背影,心里产生隐隐的爱恋。然而一想起白玲,立刻打消这个念头,子问道:“我在干嘛?莫名其妙!”调转马头,继续前进。
四胖儿对二人的感情之事一直很关注,知道他们之间彼此都有好感,便上前取笑道:“人都叫你惹花草,我……我看你、你子,应该叫、叫杨磁石。魅力一、一吸,金子、银子都、吸引过来。”
杨思明叱道:“结结巴巴,消停点!告诉你的,这话不许到山上乱!”
“放、放心吧!我、我的嘴有把门儿!”
大军打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当晚上大军就回到了清风山。
许亮、齐彪、齐彪、白玲、何萍率领山上的几位将领出寨门迎接。
杨思明见齐彪和哥哥春风满面,猜到此次剿匪一定很顺利,便问道:“二位哥哥比我早回来一步,此次剿匪一定很顺利吧?”
许亮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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