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要。
心里一急,杨思明眼泪都流了出来,祈求似的道:“这是我哥和我的一点心意,如果三爷你不肯收下,做孙子的心里会难过的,就当你老为我保存还不行吗?”
叔叔、婶婶见孩子出这等的话来,便点头收下了。许亮一旁道:“这就对了,三爷一家对我们哥俩恩重如山,如今你孙子行了,给你一点钱财也是应该的。”
何萍一旁撇了撇嘴,凑到许亮的耳边低声道:“你还知道什么叫做‘羞’吗?”
许亮怔了一下,然后挥手一推,低声道:“我们哥俩的事,你管不着!”
何萍冲着他刮了刮脸,然后跑出门外。
她聪明伶俐,生调皮,这些年来,因为她撒娇和调皮不知遭许亮多少训斥,要是轻了,她就嬉皮笑脸,巧言应对。
要是言语稍有过重,她就鼻子一皱,眼泪滔滔而出,这种情形不知有过多少次,如果在大庭广众面前把她哭了,岂不是不好?
一则不想叫她难堪;二则她聪明绝顶,美若仙,心里十分喜欢她,虽然心里不大舒坦,但还是没有一点反对之意,也就任由她使起性子来。
午饭开始了,全村共有二十多人到场。这些人中,大多都是许家的亲戚,之外就是童年时代的伙伴。
久别重逢,亲朋好友们聚集在一起欢喜无限。三五成群,觥筹交错,欢声笑语远远地传到山外。
酒过三巡,许三爷突然站了起来,对着众人摆了摆手,示意安静一下,众人放下酒杯,只听他朗声道:
“在其位的不是许家的亲友,就是我两个孙子的朋友。今不单纯叫你们来喝酒,还有许多事情请诸位帮忙。”
屁蛋儿大声嚷道:“三爷,我们都是亮和明的朋友,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吧!”
“好!”三爷继续道:“两个孩子回来的目的,就是为自己的亲人超度亡魂,这期间事情不少。”
他曲下手指,一一数道:“看风水、挪坟、打墓子、请古乐、请花匠、请厨子、杀猪宰羊……大办酒席,流水作坊,八八席,大办七!噢,还有一件事想和大家商量。”
顿了顿,接着道:“这酒席在哪里开好?我家孙子想在他家的老宅子造席,只是那里石头瓦块的,还得搭席棚,我是有点不同意。听听大家的意见。”
人们交相议论了一番,许家另一个长辈站起身来道:“我看这事可以。两个孩子长大成人,在焚毁的宅基地上摆酒设宴我看不错!这样更能让死者安息!只是多花一点银子,多费两工夫,只要两个孩子满意,我带着人去干!”
话音未落,想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事情已经定局,接下来人们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杀猪宰羊,搭席棚、添置炉灶……但这些事情都交由屯里人去做。
许家在******是一个大户,家族哥们不下十个,兄弟几个聚在一起一合计,便带上罗盘,到山上去看风水去了。
风水先生当然由许亮来当,他在白狼谷学艺之时,曾学过风水学“混元功”,那里包罗万象,其中就包括风水学。
哥几个足足跑了两,这一群人来到黄花沟,许亮站在沟口就是不走,一直向对面的上上眺望。
杨思明问道:“亮哥,你在看什么?”
他仍然不理,衣袖猎猎,站在风口处朝上望去,兀石嶙峋,犬牙交错,蓝火树,阳光在枝叶之间耀目夺人。
他指着前面的山头,突然对三爷的孙子问道:“这座山叫什么名字?”
三爷的孙子答道:“叫白马山!”
“后面那个山头叫什么山?”许亮又问道。
“马鞍山。”三爷的孙子答道。
“马鞍山后面大山呢?”
“可能叫金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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