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犹豫了一会儿,道:“行吧,看在救命的份上,我就辛苦一趟吧。”
郎中准备了一番,二人走出门外。郭大壮心急如焚,一出大门,就把郎中推上马背。郎中喊道:“我不会骑马!”
郭大壮道:“救命要紧,不会骑也得骑。”拉着马就跑。
大黑马一路跑,把郎中颠哒的牙齿相击,肠胃翻倒。跑了好一阵子,郎中实在熬不住了,大声嚷道:“不行啦!让我走一会儿吧,我的屁股都要硌出油来了啦!”
郭大壮牵着马,跑了好半,此刻退如灌铅,这才止住了脚步。郎中从马背上爬了下来,觉得两腿又麻又痛,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了一会儿,气呼呼地道:“我要是知道这般折腾人,打死我也不来!”
郭大壮笑道:“不是我让你来的,是银子让你来的。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赶紧走吧。”
郎中道:“磨刀不误砍柴工,你忙个啥?距离大庙不到二里路了,等我攒足了力气……”
话未完,郭大壮已经到了近前,抓起郎中的胳膊搭在肩头上,把腰一弯,把他背负起来,一手拽着马的缰绳,大步曳开,在崎岖的山路上疾行如飞。
工夫不大,就到了庙门前,见大门紧闭,急忙伸手叩打门环。工夫不大,那和尚将大门打开。
郭大壮把马的缰绳往和尚的手里一丢,“把马拴好。”拉着郎中就往后院跑。
房间里灯火明亮,郭琳正蹲在床边为他擦洗降温,忽听有脚步声传来,这才抬起头来,用满眼悲苦的眼神看了一眼郎中,并无半点欢喜之状,急切地道:“求你救救我杨大哥吧!”
郎中放下药箱子,见木床上俯卧着一个男人,半身袒露,只见他两眼紧闭,面无血色,遍体鳞伤,在火光的照耀下,面色更显得蜡黄;浑身发烫,不时地惊动、抽搐、着梦话。
郎中见他病情严重,如不赶紧医治会有性命危险。急忙蹲伏在杨思明的卧榻前,拿过病人的左手,轻轻地放在脉诊之上。
然后伸出食,中、无三个手指放在患者的寸关尺上,调停自家呼吸:分定四气、五郁、七表八里、九候、浮中沉、沉中浮、辨明虚实之端。
过了好一会儿,一一诊视完毕,郎中扭头对郭家二人道:“壮士,从脉象上来看,病因是由悲痛、伤神、惊恐、忧思而起;加之伤口发炎,导致高烧不退,致使气血亏损、阴邪入侵伤及脾内;病情十分严重,如不抓紧医治,定有性命之忧。”
郭大壮喝道:“少废话,请你干啥来的?把你的绝招都使出来!”
郎中见他十分蛮横,也不敢多言,开了一个方子,又亲手配制了一副药,交到郭大壮的手中,并把煎药的方法传授给他。
郭瑶琳担心舅舅做不好这细活,主动要去煎药。郎中道:“姑娘,你留下。我看你心灵手巧,做事精细,你就留在房中帮助我吧。”
郎中掀开被子,见病人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尽是伤口,臀部更为严重。不禁一惊,问道:“他受的是刑伤?”
郭瑶琳见郎中面带惊骇,为消除他心中的疑虑,急忙解释道:“哥哥不是恶人,昨遭到奸人的陷害,是被白王爷解救出来,你就大胆放心的救人吧。”
郎中听她提到白王爷,便放下心来,一边敷药一边问道:“这么你们这是要去阳山?”
郭瑶琳点头道:“正是,只是走到半路,杨哥哥就晕过去了。”
郎中道:“患者满身刑伤,幸好你护理得体贴入微,不然他就活不到眼下啦。你是他的妻子?”
郭瑶琳脸一红,羞怯地道:“啊,还不是。他有生命危险吗?”她急忙叉过话题。
郎中正色地答道:“从眼下看,病情并不乐观。他不单纯是外伤,心里憋郁,导致经脉寸断,心疾难医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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