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去,又有个需要净身的太监来了,这个太监是被压来的,大公公甚至都没问他名字,直接让人绑在了净身床上。
“大公公饶命啊!”小太监不断摇头,二十多的男人哭得跟个女人似的。
“放心吧,咱净身房的师傅手艺精湛,你死不了的!”大公公说着从怀里掏出手绢掩在唇上,往后退了两步站到一边去。
他一让开,站在旁边的净身师父上前就把那太监的裤子拉下来了,我本来不想看的,又忍不住好奇,只看了一眼。
长出来的那东西还没拇指大,有必要再割一次么?
拿刀的净身师傅把刀放在火上烧了烧,又用酒消毒,然后再给那太监消毒,做完一切之后伸手按住那太监的肚子,“别乱动,当心你小命。”
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那太监也只能含着泪点点头。
下一秒,净身师傅手起刀落,房间里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惨叫比刚才小福子学的痛苦多了,听得我忍不住双腿一紧。
太残忍了!
我赶紧把脸别开,惨叫声不绝于耳,血腥味弥散整个屋子,我有些想吐。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五分钟,这古代又没缝针什么的,净身师父就只在他伤口上糊了一层绿糊糊的东西,就让那个小太监下地离开。
小太监脸色苍白,额上全是汗水,连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
他浑身抽搐,根本无法下地,好像这里的规矩是割了之后马上得走,他咬着唇挣扎着想起身,眼泪不断从眼角划出。
太监再怎么也是男人,二次净身,不仅是身体上的痛,对太监心理上的打击也很大。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把他摁回床上,“躺会再走吧。”
“这……”小太监不认识我,下意识看向大公公。
大公公瞅了眼他还在渗血的裤子,嫌弃的用手绢扇了扇,“那就让他再躺会吧。”
我赶紧扶着他躺下,想起之前净身师傅涂在他伤口处的绿糊糊,忍不住问道,“师傅,你们刚才涂在他伤口上的是什么呀?”
三个师父都没理我,视线看向大公公。
“咳咳!”大公公狠狠瞪了我一眼,“让你跟在咱家身边伺候着,你哪这么多问题?”
“我就是看那东西恶心,那东西还能止血生肌不成?”
“你……”
大公公估计没想到我敢和他顶嘴,气得过来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你再这么多废话,咱家就让你去扫茅厕,倒夜壶!”
擦,算他狠,我赶紧闭上嘴。
“行了,都休息这么久了,赶紧走吧。”
“是。”
那太监面色比之前还苍白,在木板床上躺了一会流了一滩血,他伤口根本没止住血,我真心不想多管闲事,可他就这样走了,非死不可。
我伸手把他摁住,“你现在还不能走,大公公,这里有没有止血药,你看他还在流血呢!”
“呵,宫里哪来的药给个太监用?”
“就是!”
两个净身师傅尖细着嗓子,显然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了。
小太监看大公公脸色有些不对,感激的看了我眼就起身想走,殊不知刚坐起来就往床上栽下去,在他旁边那个净身师傅赶紧把他扶住,一看,晕了。
“大公公。”净身师傅瞅了眼小太监还在源源不断流血的地方。
“哎,又死一个,抬出去扔了吧。”
大公公语气非常平淡,就像在他眼前死了一只蟑螂似的,更何况这人还没死呢!!
我赶紧把两位净身师傅拦住,“他还没死呢!”
净身师傅拉开太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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