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泡在水里,肯定会头晕的,坚持坚持好了。”
“滚出去!”墨君邪咬牙骂道。
阿水撅着嘴巴,站起来晃悠悠的往外走。
经过顾长歌的时候,她瞧了她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
“……”
顾长歌无语。
等门关,她搬了椅子过来,坐他旁边,“你和她又吵架了?”
“还动手了。”墨君邪似乎很气,口吻都带着火药味。
顾长歌头疼不已,“动手做什么?你把她打废了你的毒怎么办?”
墨君邪不吱声。
顾长歌便戳了戳他的胳膊,“别气了,过了今天还要两天,你乖乖的好嘛?”
“那得看你怎么哄我。”半天,墨君邪才扭头看她。
漆黑的眼睛里,点点星光异常璀璨。
顾长歌一愣,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哄你?”
他眨眨眼,低声呢喃,“你说呢?”
顾长歌一下子连忙拒绝,“不…不行,你还在泡药浴呢…不能胡来。”
“胡来?”墨君邪笑了,露出几颗白白的牙齿,“你想什么呢,我可没打算胡来。”被他捉弄了!
顾长歌瞪他,“墨君邪!”
“为夫在!”
“你!你不要脸!”顾长歌羞红了脸的咬牙道。
“是为夫不要脸,还是你想歪了?”墨君邪笑眯眯的,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身前,顾长歌满脸热气。
推他不得,墨君邪忽然来了力气,直接把她抱起来,塞进浴桶里。
原本一个人还算得宽敞的浴桶,如今有点挤。
顾长歌坐里面,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羞了?”他挑逗的捏捏她下巴,凑近了亲她,“想不想?”
“……”
顾长歌转过脸去,以示拒绝,惹得男人爽朗大笑,“等哥哥好了,再好好让你舒服舒服。”
臭兵痞子!
她暗暗磨牙,这男人还没恢复点,德行出来了。
虽然顾长歌冷着一张脸,但到后来,男人的手指到处游走,她浑身早已没有了力气,倒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的喘。
墨君邪也跟着喘,“小歌儿,我脑袋还是有点晕。”
“累到了。”她翻白眼,“叫你不老实。”
墨君邪舔着后牙槽笑,“伺候你这才哪到哪,再来几次我都不累。自从泡了这药浴,总觉得脑袋不舒服。”
“明儿问问大夫。”
次日阿水给出的回答是,墨君邪身子骨弱,而她亲手配置的药浴烈性极强,产生头晕目眩都属于正常现象。
二人都没生疑。
接下来两天,墨君邪依旧泡在浴桶里。
过年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连前不久去了军队的顾长生,都赶回家过年。
在腊月二十九这天,他来看了顾长歌,说会话便回了顾府。
眨眼到了年关。
除夕当晚,隔壁墨明煦早早的到宫赴宴去了。
他如今算得是,最春风得意的皇子,这种出风头的重要场合,怎么能少得了他?
顾长歌则推脱说身体不适,拒不参加任何皇宫的活动。
其实良帝也不稀罕她出席。
瞧见她瞧见了墨君邪,与其给自己添堵,不如痛快同意她不来。
她是和府下人们吃的除夕晚宴,大家伙看起来很拘谨,到后来发红包的环节,所有人才少了几分紧张,笑闹着放鞭炮抢福袋,互相追逐打闹着玩。
每个奴才手里,都拿着红色的福袋,里面装着或多或少的碎银子。
看他们高兴,顾长歌似乎也受到了感染,全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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