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脖子以下,基本全废了。
呵呵。
婢女伺候完顾长歌洗漱,想伺候她穿衣服,结果掀开被子,发现身没一处好地方,不是密布吻痕,是各种青紫。
真…真是…看不出来啊。
府的邪王平时不近女色,偶尔会有些存了异心的女婢主动献身,都会被邪王直接赶出府。
久而久之,府的人都在传,邪王恐怕是那方面不行。
谣言可怕,传着传着传到了外面,人人都猜测不定,反倒是墨君邪,对于流言,丝毫不介意。
这么多年来,府的下人都认定邪王不怎么行,突然人要成亲了,还突然战绩如此骇然。
女婢紧张的咽下口水,表情纠结。
顾长歌狐疑,艰难的低头,转着眼珠一看,我了个大草,等她能动了非得砍死墨君邪。
深深吸气、呼气、吸气。
“穿衣服吧。”
女婢怕挨打,赶紧伺候,又喂了她吃饭,然后丢她一个人,继续躺着思考人生。
午刚过,白光充沛,从窗户缝隙洒进来。
顾长歌听见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她原本眯着眼,顿时睁开,摆出咬牙切齿的恶劣嘴脸。
“哟?”墨君邪进门注意到她,乐的发笑,“怎么了这是?龇牙咧嘴,吓唬谁呢?”
瞧瞧人家装的,跟没事人一样。
他步子大,走路带风,坐下来的时候,轻快地笑着看她。
顾长歌瞪他,他啃她,末了还做出点评,“真甜。”
他重新拉开两人距离,晶亮漆黑的眼睛,落在她小脸,大手却不安分的滑进了被子里。
当触碰到衣服时,他眯起眼睛掀开被子,意外的吹了吹口哨。
“还能爬起来穿衣服?”墨君邪看着她补充说道,“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墨君邪你个禽兽!”顾长歌脱口而出,“你正经点,这两天你的表现,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她在耳朵旁边念叨,墨君邪非但不觉得烦,反而挺喜欢的。
不过喜欢不代表他要听话。
“墨君邪!你你你!你听我说!”顾长歌咬牙,总这么下去,她迟早会被玩坏。
“什么也不要说,先把裤子脱了。”
他力气大,想做的事情,轻而易举把顾长歌翻转过来,不多时两个人又滚在一起。
明明两个人都是同时起步,隔了前后不过两天,墨君邪的技术坐了火箭一样的见长。
没多大会,顾长歌缴械投降。
事后他抱着她,靠在床头。
他把顾长歌抱过来,压在身,又小又软的身体,让他脑海里面止不住的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想跟我说什么?”他深吸口气,闲散的眯起眸子。
小女人小脸靠在他胸膛,累的额头是汗,听见问话,眯着眼睛哼哼。
墨君邪耐心听了会,屁话都听不清。
他懒得再问,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她要说什么。
别的事情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件事休想,好不容易开了荤,“你别想剥夺老子的权利。”
他大手捏着她身的肉,恶狠狠地说,威胁十足。
顾长歌怀疑自己会死在这件事,传出去一定丢死人了。
抱着对这种死法的深深恐惧,在她双腿能够下地之后,趁着有天早墨君邪去早朝,她二话不说的偷偷溜回了家。
顾府还是一如既往。
唯一不同的是,顾鸿信最近遇了好事,整个人满面红光,神清气爽。
具体是什么事情,目前打听不出来。
丁香看着眼底都是黑眼圈的顾长歌,心疼的不得了,“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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