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我有关系吗?”
“贱人!”顾鸿信被气疯了,不停的重复道。
他越是气急败坏,顾婉婉越是畅快,仿佛之前十几年被积压的怨气,都得到了纾解。
“阿爹只需要帮我退亲,说服大夫人即可,这对阿爹来说,并不算什么。”
顾鸿信岂不知道,这不算什么,只是他最憎恶被人威胁!
他深吸口气,对顾婉婉说的那封信,的确畏惧,因此松了口,“好,你和徐家的亲事,我会给你推掉。”
“那女儿谢谢阿爹了。”顾婉婉乖巧的弯了弯身子,算是行礼。
“没事出去吧!”顾鸿信骂道。
他如今恼着呢,再杵着的话,看到她想掐死她!
从别院出来,顾婉婉抬眼看了看天色,很好,第一步达成,第二步解决顾长歌。
顾长歌这几日,过得相当舒心。
学堂里的课业,越发得心应手,顾府下没人注意她,她白天应付墨明煦,每晚照旧跟着墨君邪鬼混。
虽然累,不过晚有墨君邪陪着,她日子过得甜滋滋的。
除了墨君邪每天都要提一遍的——退婚。
“退退退!”顾长歌被他挠的气不接下气。
她最怕的是挠痒痒,墨君邪今个晚,跟犯了病似的,她怎么求饶都不管用,眼泪笑的往外飙。
“打算什么时候退?”墨君邪松了手,压在她身,双眼深深的看着她,“小歌儿,再过不久,你要及笄了。”
及笄之后,可以嫁人。
墨君邪身子压得更低,他吻在她的眼睛,极其的珍视,像是许下古老的契约。
“我想娶你为妻。”墨君邪嗓音低沉,他咬她耳朵,“你只能嫁给我。”
顾长歌被吻得晕乎乎,他的声音像是在甘醇的酒泡过,让她沉醉,“嗯……”
“乖。”
墨君邪次日离开了京城,阵势相当的大,几乎整条街都挤满了人,欢送他。
顾长歌混在人群,得知他是奉命要去封地。
在春猎时,良帝给了他封地,用意是把他驱逐出京,不过墨君邪一直没去封地瞧过。
近日良帝催得紧,他多少得做做样子,没办法只好暂时离京。
墨君邪骑在高头大马,背影和之前一样,英俊肆意。
风吹起他的墨发,顾长歌想起他昨晚的话,等他回来,他们成亲。
嗯……
关于墨明煦的婚约,是时候该解决了。
墨君邪离开后的第三天,正好赶学堂休沐。
这天顾长歌起的很早,向来赖床的她,睁开眼便麻溜的爬了起来。
洗漱装扮,日头初升,她沐浴着晨曦,来到门口。
墨明煦派来的马车,早在等着了。
两天前,墨明煦递过来帖子,约她今天去逛庙会,顾长歌正好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他说清楚。
婚约,要退。
她捏了捏包的那封信,深吸口气,了马车。
车夫热情的道,“顾小姐,煦王临近出发前,忽然宫有事,把他叫走了,他让咱们先过去,到了再等他。”
“嗯。”说这话时,她眼皮跳了几下。
顾长歌以为没睡好,伸手揉了揉。
马车行驶的很快很稳,眼皮却跳的越来越凶。
顾长歌本不相信什么眼皮跳有坏事之类的说法,可跳了一路,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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