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身边都是糙汉子,聊女人都是些荤话题,哪个姿势深入,哪种女人弄起来爽,可真没牵涉过月事。
墨君邪头一回遇到,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他其实还真没见过,女人来月事是怎么回事。
见顾长歌睡着,脑海有了点念头。
可一看到她白兮兮的小脸,顿时又被硬生生拉回现实。
他让人送了壶热茶过来,放在旁边用小火温着,这样等她醒来,喝的话随时都是热的。
想了想,又要了热水袋,装满后包了层布,放到她的小腹。
担心她翻个身,热水袋滚落下来,墨君邪躺下,用手给拦着。
整整一夜都没怎么敢睡,听见她在耳边轻哼,墨君邪立马睁开眼睛。
询问她哪里不舒服,结果小东西只是睡癔症了。
到了第二天,他本睡在梦,忽闻远处一声凄厉鸟鸣。
墨君邪倏地睁开眼,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床起身。
回头看了眼小女人,在她额头亲了口,走了出去。
顾长歌这一觉睡得沉。
她一来月事,乏的厉害。
可恨的是身下汹涌的热流,每回都让她从梦惊醒。
这次照样不例外。
迷糊着解决完个人需求后,她捂着肚子趴在床,闭眼睛,忽的发现墨君邪不在了。
算了,等睡饱了再问。
顾长歌睡饱到下午,醒来后房间里空荡荡的。
正犯迷糊之际,房门被人敲响了,她揉了揉眼睛,让人进来。
是个女婢。
“小主子您醒了?可要奴婢伺候您更衣洗漱?”
顾长歌点了点头。
梳妆打扮接近尾声,顾长歌才发现,不管是墨君邪还是顾长生,这俩人都没来找自己。
想着他们应该不会走远,于是等穿好衣服后,她问女婢他们的去向。
“王爷有事已经离开,而顾少爷今日入学,天还没亮走了。”女婢说着,拍了拍手,立刻有人送来两封信,“这是王爷和顾少爷留给您的书信。”
“……”
顾长歌看完信,啪的牌桌。
不管是小男人、大男人还是老男人,嘴里全都是屁话。
一个个的都有事在身,所以先行一步,最后把她一个人孤单单留下。
她不知道,此刻要用什么姿势骂出来草泥马,会显得优雅一点。
气归气,可她是知道他们待她如何,事发突然,否则也不会丢下她。
好在墨君邪还算打点的周全,留下了一个叫流云的暗卫。
盘算了下日子,出来差不读有三天,是时候该返京了。
考虑到她正有大姨妈造访,所以她特意吩咐流云准备好马车,两天后出行。
在温泉山庄好吃好喝的躺了两天尸,身体舒坦后,顾长歌回程。
回程这天早,天一直阴沉沉的。
流云说不如改天,恐有雨,顾长歌不以为意。
她想着,夏天虽说快到,总归还是春天,不至于会有大暴雨。
哪知他们行到半路,忽然之间,电闪雷鸣,狂风造作,巨大天幕被狠狠撕裂,连粗壮的树枝都因此而危险的来回摇摆。
暴雨顷刻至。
顾长歌躲在马车里,催促着流云,找个地方先避雨,照这种浇法,不被冻死也被冲死。
流云应下后,大雨之,只见一辆马车,横冲直撞,总算找到一处避雨的亭子。
那亭子荒废多年,但总马车要好。
流云把车子停好,要把顾长歌给带出来。
两个人刚离开马车,只听一道炸雷正好砸在那马车,吓得都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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