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过早餐我们就一起过去。”半时后,四人来到钟帅的手游公司。夏石走到接待处,向前台姐问道:“你好,请问钟帅在吗?”这个前台姐二十来岁,化了浓妆,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只见她看了看夏石,微笑着:“您好,请问您有跟钟总预约吗?”“没有。”“那请您先预约……”夏石一边掏出警察证,一边打断了前台姐的话:“我是n市刑警支队的刑警夏石。”前台姐微微一怔:“请问……有什么事吗?”“没事,我们只是想向钟帅了解一些情况。”前台姐点了点头,了句“请稍等”,便马上拿起座机的话筒,转接到钟帅的办公室:“钟总,有四位警官来找您……好的,我知道了。”放下话筒后,前台姐站了起来:“四位警官,请跟我来。”接下来,前台姐把夏石四人带到了钟帅的办公室。一走进办公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墙上的一幅写着“道酬勤”四字的书法作品。书法作品下有一张办公桌,此时办公桌后方坐着一个人,年龄不到五十岁,浓眉大眼,容貌俊雅,正是钟帅。他看到夏石四人走进来,连忙站起身子,快步迎过来:“你们好,请坐。琦,你去给四位警官泡壶茶。”“不用客气了,我们只是来向钟先生了解一些情况,马上就走。”夏石道。钟帅点了点头,向前台姐琦吩咐道:“那你先出去,关上门。”“是的,钟总。”琦离开后,夏石四人坐了下来。夏石首先向钟帅介绍自己:“钟先生,你好,我是n市刑警支队的刑警夏石,这三位是我们刑警支队内一个办案组的成员。”钟帅“嗯”的一声:“不知道几位警官来找我有什么事呢?”“你以前是住在泽文路白桦巷的,对?”夏石开门见山。“白桦巷?”钟帅稍微想了想,“对呀。”“二十年前,具体时间是一九九六年十月,当时你还住在白桦巷。有一晚上,大概九点左右,你走出家门,这时候有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子匆匆走过来,还把你撞倒了。对于这件事,你有印象吗?”钟帅两眉紧锁,竭力回想了好一会儿,却摇了摇头:“没印象了。”“当时那男子还掉下了一块怀表,被你捡走了。”夏石提醒道。他这么一,钟帅就记起来了:“啊?我记得啦!是的,那个男人撞了我一下,掉落了一块怀表。只是……”钟帅看了看夏石,一脸疑惑:“夏警官,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夏石当然没有告诉他实情,只是随口编造道:“那个男子后来也发现自己的怀表不见了,估计是跟你相撞的时候掉落的,于是他回到白桦巷找怀表,但没找到,所以推测是被你捡走了。”“嗯,当时他一转眼就离开了,等我发现地上的怀表时,已经没机会还给他了。不过他知道我住在那里呀,既然回来找,应该拍门问一下我呀。”钟帅一边,一边揣摩着夏石等人此行的目的,“现在他是想让我把那块怀表还给他,对?”夏石没有回答,反问道:“那块怀表你还保留着吗?”其实夏石虽然这样问,但心中却没抱什么期望,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了,恐怕那块怀表早就不在钟帅手上了。没想到钟帅却:“有保留着呀,就在我家里呢。”四人听钟帅这样,都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蓝紫荆好奇地问:“你捡到了那块怀表以后,就一直保留着?”“对呀,”钟帅微微一笑,“那可是我的幸运物呢。”“幸运物?怎么?”蓝紫荆不解。其他三人也有些疑惑。钟帅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原来,当时钟帅和几个朋友合伙开的饭店倒闭了,几人欠债累累,几个朋友都跑路了,只留下钟帅一个人承担债务。那段时间,每都有高利贷上门追债,钟帅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那晚上,钟帅本来是想外出找朋友借钱还债的,却被那个男人(“控脑者”)撞倒了,后来他还发现那个男人掉下了一块金色的怀表。钟帅把怀表拿回家,细细端详,发现那块怀表似乎是黄金打造的,价值不菲。他在家等了几,也没见那个男人上门找怀表,而高利贷的相逼又实在让他束手无策,于是他把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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