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半位面之中。虽然黑骨无法彻查半位面中的每一个东西，但是我觉得，如果真的要彻查，并不是难事。”
巫妖表情重新镇定了下来：“你对巫妖的了解很深。想问什么？为什么背叛这种问题太过愚蠢。”
林夜想了想说道：“巫妖之主指示你去帮助小丑？小丑是你主子的下注者？”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的主子失败了，在这场赌局之中。还有我并没有受到指示，我只是按照我主人安排给我的大方向私自决定的战略。”巫妖说道。
林夜点了点头：“细节我们就不必讨论了，你主子在这场赌局之中失败的后果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想要继续无尽的生命，探索无尽的知识和位面，还是就此消亡，随着冥河流逝？”
巫妖瞳孔一缩，此时林夜可谓是抓住了他的软肋，巫妖对于知识和未知的追求的欲望超过任何人想象。
“我想继续存在下去。”巫妖终于用了恭敬的话语说道。
这里巫妖用的是存在这个词，而不是活下去，这个含义就值得深究了，不过此时林夜并没有思考，而是直接说道：“你们，会站在我后面吗？”
此时巫妖的表情凝固了一下，似乎灵魂出窍一般，此时林夜面色一肃，知道九王之一的意识降临了，他和黑骨对视一眼，他似乎看到了黑骨眼中的疑惑和震惊。
林夜向黑骨比了一个深意的眼神，黑骨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林夜知道黑骨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与其因为愤怒去迁怒巫妖，不如利用这股力量，来成为助力。并且巫妖之主的下注者已经被干掉了，也从侧面说明了林夜更为优秀。
至于枯水的死亡，还是巫妖可耻的背叛，这些令人的愤怒无奈的东西，只能藏在心里。
这就是残酷的事实，为了力量，为了杀戮点，为了团队，只能做出这一步。
背叛，可以宽恕。
仇恨，可以暂时放下。
每个人心中都有底线，而此时这2个杀戮者的底线，已经形同虚设，不论是道德底线，还是什么其他的底线，仿佛都可以随时跨过，随时践踏。
此时再有愤怒，也只能放下，此时还去为了巫妖背叛他们一时的愤怒，也只能深藏内心。巫妖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
此时，巫妖恢复了眼神，然后点了点头。
林夜和黑骨再次对视了一眼，这个点头则更加有深意了。
林夜嘴巴蠕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巫妖再次摇了摇头。
林夜说道：“也就是在不越过底线的情况下，帮助我们？而且还有在明面上保持自己赌局失败的状态。是这个意思吧。”
巫妖笑了笑，一言不发。
即使是九王，也有约定俗成的法则和自己的顾忌，肯定不能在明面上去违反规则。
而就算是违反规则，也要在表面上不去触动规则，这也是林夜预料的结果，不过这样就够了，林夜的预想就是有一个王要在背后默默的支持自己。
然后之前听剑尘的口气，似乎有2个王同时也在关注自己，如果运作得当的话，起码可以掌握3个王的支持。
但是还是不能骄傲或者是放松警惕，要知道不只是林夜，还有其他的赌注棋子。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次的小丑只是用一些诡计和末道，终究上不了台面。
林夜估计巫妖之主选中小丑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亡灵生物的共性，哪怕是再怎么强大，永恒的亡灵生物，终究是改变不了诡诈的缺点（或者也可以说是优点？？）
“我还能信任你吗？”黑骨冷冷的说道。
不等巫妖说话，林夜就说道：“可以。”
有了利益的挂钩，再加上赌注的争夺和下注，种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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