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胞胎儿子,大的叫念祖,小的叫念土。”
吾土道士擦了把眼里的泪接着说道:“等我赶到张家堡,发现已有零星的蒙古人来村里抢掠,我跑到张家,发现几个蒙古人抱着两个襁褓出来,我心想不好,就上前与几个蒙古人打起来,我只抢到一个襁褓,待我去追另几个蒙古人时,竟不见了抱襁褓的人,我怕伤了怀里的婴儿,忙返回张家,只见地下斑斑血迹,却不见张将军夫人的影子。后来便听到张将军阵亡,有人目睹他身上被射了几十只箭,尸身也没有找到。我悲恸欲绝,带着孩子回到中原,发誓要设法找到那个孩子,由此我四处游历,念祖被我送到白云山一位好友的道观里。我每年会去住一两个月。”
“师兄,如此说来,他们是张将军的遗孤。”高瑄说着,望着本心,本心靠在墙上暗自垂泪。“师兄,你既然见到了宁骑城,可有跟他说明他的身世?”
“世事造人呀,他如今身上杀戮之气太重,误入歧途,认贼做父,如果今日就告诉他身世,只会适得其反弄巧成拙。只能再择时机,现在还不是时候。”吾土道长叹口气。“此次去见宁骑城,主要是让念祖见一见他的兄弟。”
“也是,毕竟是一母同胞,只是这两兄弟差异可是太大了。”高瑄摇摇头,突然想到手中的布片,举着问道,“那,这是何意呀?”
“我也不知道,那个壮士看上去不像是奸诈小人,他恐怕有难言之隐,他给我这个还嘱咐我务必要交给高瑄高道长。”吾土道长说着,又补充道,“似乎他们晚上要出门。”
高瑄又看了看布片叫道:“瑞鹤山庄?怎么这么耳熟?”
“师傅,你忘了兴龙帮的萧帮主就住在瑞鹤山庄。”一旁的弟子护剑提醒道。
“对了,我想起了,萧天,对,是萧天他们,”高瑄猛地站起身,“坏了,这个传话的人肯定是想告诉咱们,锦衣卫要清剿瑞鹤山庄。”高瑄此时急的团团转,他并不知道瑞鹤山庄的位置。
“萧天?”吾土道士略一沉思,拧眉道,“难道是故人?”
“师兄,你也认识兴龙帮的萧帮主?”高瑄问道。
“六七年前,在檀谷屿曾邂逅一位萧公子,是叫萧书远,应该不是一个人。”吾土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打消掉。他望着高瑄不解地问道,“奇怪,这个人为何要把信交给你呢?他认识你吗?”
“我从没有跟锦衣卫的人打过交道,那他为何要点名给我呢?”高瑄站在原地打转,突然他想到,“他是不认识我,但他肯定认识一朝为官的高风远,我怎么把这个要命的事忘了,这个人一定了解高风远,知道我是他的叔伯。”
吾土道长一拍大腿:“是啦。”
“如此说来,他是希望我把信送给高风远,哎呀,我怎么这么愚钝,高风远与萧帮主有交情,他定可以把信传到瑞鹤山庄。”高瑄一拍大腿,立刻起身叫他的弟子:
“护剑,你跑一趟吧,速速去我侄儿的府邸,把这个布片交给他,要快,骑我的马。”
当护剑拍开高府大门时,天已黑下来。门里出来一个老家仆慢吞吞地问道:“唉,小道士,你找谁?”
“我找你家老爷,快让我进去。”老者退后几步,并没有因为护剑的莽撞而发火。因为老爷的叔伯在妙峰山三清观当道长,家里时常冒出来一俩个道士,老家仆也不敢得罪,只得匆忙跟在身后说道:“老爷在书房,此时不便打扰呀。”
护剑直接往里面走。此时高府里已开始掌灯,一些仆从好奇地看着护剑。听到喧哗,高风远打从书房探出头,一看是护剑,知道他叔伯又进京了。
“护剑,怎么就你一个人?”高风远走出去,站在廊下问道。
“师兄,师傅托我交给你。”护剑说着把手里的布片交给高风远,也不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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