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等我醒来,发现两个孩子都不见了,我就疯了般跑了出去……”隐水姑姑突然失声大哭,“二十多年了,我找了二十多年……”
在场所有人无不被这个场面所撼动,个个眼含泪水,泪湿满巾。众人也都感叹这个离奇的故事,萧天简短地把隐水姑姑的事告诉了吾土道士,吾土道士听后仰天长叹,道:“张将军呀,一定是你的在天之灵引导他们母子相见呀,你终于可以安息啦。”吾土道士回头看着萧天道,“这也是我这些年四处云游的原因,我总感觉那对母子还活在人间,就把本心托付给昆仑山一位师兄,我就不停地四处云游,期望能找到他们,没想到在我余生竟然了了我所有心愿。”
吾土道士走到隐水姑姑面前,他把本心道士拉到她面前,突然双膝跪下:“恩公夫人,贫道这就把你这个儿子交给你,本想也把宁骑城找到,但是现在他被通缉,恐怕一时不好找到。今日我要了结我的债,所以顾不了这么多了。”说着向隐水姑姑嗑了个头。隐水姑姑急忙上前搀扶,“道长,我怎受得起,快起来。”
“狐王,”吾土道士从桌上拿起那本《天门山录》,“我今天当着众人的面烧毁了它,然后随你们处置,我吾土不会有任何怨言。”
由于中间插入刚才那一幕,众人把吾土道士的来意都忘了,这才想起吾土道士与狐族的恩怨,众人皆看向萧天,看他如何了解?
萧天站起身,走到吾土道士面前,从他手里夺过火折子,捏在手里道:“道长,狐族被屠,檀谷屿变成一片焦炭,这个仇恨比天高,但是我萧天是个是非曲直分得清的人,我不会把这个恨迁怒到你的身上。仇要报,但不是杀你,你也太小看我啦。这本书不用烧交给我,道长信得过我吗?”
吾土道士没想到萧天会对他说出这话,他感动地点点头。
“这本书落到那些宵小手中,只会变成一本夺宝图,但是如果落到明君手里,就是一副江山社稷图,大明境内,山川地貌,部族庙堂,无不尽列其中。”
玄墨山人点头称是,“萧帮主,你是想……”
“如有机会,献给皇上,以证我狐族儿女对大明的赤胆忠心,还狐族清白,我将殚谋戮力促成此事。”萧天说完,接着一阵苦笑,“只是此时时机不到,不把王振这个阉贼扳倒,我不会交出此书。”萧天看着吾土道士,“道长,你与我狐族的恩怨,至此一笔勾销。”
吾土道士心潮起伏,不能言语,只是向萧天和众人深深一揖,虽然林栖还是有些气不过,但是刚才狐王的一番话,也确实有道理,毕竟至狐族生灵涂炭的是东厂和王振,与吾土道士无关,只是他把狐族至宝写进了他的书里。
从刚才的剑拔弩张,到此时双方能够和解。一阵激烈冲突后峰回路转,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何况中间还插进一段骨肉至亲,二十年后相聚的感人场面,大家都倍感轻松和喜悦。
众人重新坐下,李漠帆让出他的座位让吾土道士坐下,他和林栖还有本心道士站立在旁边。刚才只顾着替隐水姑姑高兴来着,这时李漠帆想到一个问题,他直直地望着本心道士,惊讶地叫了起来:“本心,那这么说来,宁骑城有可能是你弟弟?”
“怎么是有可能?就是……”玄墨山人说道。
玄墨山人这句话说完,他望着众人,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大家心情突然都变得有些怪异和复杂。是呀,在这之前大家还对宁骑城痛恨有加,恨不得千刀万剐,但此一时彼一时,他宁骑城转眼变成了本心的兄弟,隐水姑姑的儿子,张竟予将军的骨肉至亲,这让他们情以何堪?
隐水姑姑看出大家的疑虑和不安,她说道:“有道是生由父母,修行靠个人。今日我隐水仰仗诸位终于寻到我失散多年的骨肉,我已是知足,至于那个孽障,宁骑城不认也罢,诸位不要介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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