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身负武功非一般等闲女人。
隐水姑姑在曹管事之后走进房间,只见正堂上两排太师椅上坐满了人,正中两位器宇不凡,一位鹤发童颜,一位青年才俊。隐水细思信中所述,心中已大致有了意向。她向在坐的众人,行道家礼仪,拱手一礼道:“贫道隐水,今日叨扰各位了。”
萧天和玄墨山人起身还礼,萧天一步走到近前道:“隐水姑姑,晚生萧天,这里静候多时了。”
“萧帮主,”隐水姑姑一抱拳,“行走江湖多年,你的威名如雷贯耳,只是今日得以见面,失敬。”
“隐水姑姑,你折煞晚生了。”萧天说着,急忙给隐水姑姑引荐玄墨山人,以及在座的众人,隐水姑姑与所有人见过礼,眼睛便不时扫过门外,众人当然清楚原因,便请隐水姑姑坐下,给她端来茶碗,四下突然异常安静。
隐水姑姑显然感受到屋里众人的怪异,按理说她一来,明筝就应该过来见她,怎么直到此时还不见这丫头的人影,越发没了规矩了。“萧帮主,明筝这丫头呢?”隐水不得不开口了。
萧天面带难色,突然走到隐水面前单膝跪下道:“隐水姑姑,晚生对不住你老人家托付,明筝姑娘,她……”
隐水姑姑脸色一变,她急忙扶起萧天,说道:“萧帮主,使不得,你且起来说话。”
萧天看着隐水姑姑,就把发生在瑞鹤山庄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如今明筝被宁骑城带走后,派出的人多方打探,还是没有下落。我本与玄墨掌门商议好,明日就进京寻找,不想今日你老人家便来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隐水姑姑隐忍着,眼泪还是涌出眼眶,“这么些年,我已经不会流泪了,本以为眼泪都在那些年流尽了,没想到这丫头又出了这事,她十岁起便跟着我,我把她视为己出,听到她被锦衣卫抓走,就像剜我的心一样。”
众人看见隐水姑姑伤心,一阵劝解。
“罢了,这次看来我非要找朝廷出面不可了。”隐水姑姑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一愣,不明白她所说找朝廷出面是什么意思。
“众位,你们有所不知,我也不再隐瞒。我在出家前,是边关守将张竟予的妻子,二十五年前与来犯瓦刺人的那场血战,使我失去了丈夫和一对才出生未满月的双生子,为了寻找他们,这些年我隐姓埋名,奔走四方,到如今我已满头白发了,也不再对找到那对双生子抱有希望,我此时要找朝廷,以忠烈的名义要求他们放了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不放明筝我就死到那里。”
隐水姑姑的话震惊了在场所有人,二十五前发生在边关的那一场血战,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玄墨山人和萧天知道。
“那场战役我知道,老夫这么多年行走江湖,看到的惨况多了,但是那场战役是我今生见过的最惨的一次,守军全军覆没,一个人都没有留下……”玄墨山人悲恸地说道,“我听人讲,那个守城的将军姓张,最后被瓦刺人的箭射死,当时的场面太惨烈,真是万箭穿心,他身上拔下的箭……”玄墨山人说不下去了。
“姓张的将军就是我的夫君……”隐水姑姑低头闭上双目。
玄墨山人一惊,忙问道:“隐水师傅,这么说你一直在设法寻找你那一对双生子,可有下落?”
“没有……”隐水姑姑摇摇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不报希望了。”
“隐水姑姑,你是张将军的夫人?”萧天直到此时才弄清楚,不禁惊讶地问道。
隐水以为萧天不相信,急忙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布包,揭开包皮,里面是一张明黄的圣旨,她眼睛湿润地说道:“此道圣旨是当今皇上的爹,宣宗皇帝所拟,建文年间所颁发的,虽然离现在有近三十年了,但是由朱瞻基亲手书写不怕他们不认。”
“隐水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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