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很清楚谁能惹得起谁惹不起的。
“好，那我不说了，但是筱筱，你一定记住，我真没有别的意思。如果有哪天你反悔了，来找我，我永远都愿意当果果的妈妈。”
这话差点没恶心死我，我冷冰冰地看着她，“不用了，果果有妈妈，算他不记得自己妈妈到底什么样子了，外人永远也成为不了他妈妈。”
蒋昊不想让我在这继续跟她说这些没用的话，推着我向前走。回头对着脸色难看的枫姐来了一句，“好好记住，别作死。”
枫姐从那天开始，像是学乖了，真的不怎么联系我了。
我有问过赵晓敏，她最近怎么样。
赵晓敏一提起她来，不怎么有精神，“你问她干什么，还是老样子呗。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是真不想干了。”
这大概是唯一一点让我心里稍微舒服点的，起码她对霍启的心是真的。
霍启找我的时候，我有点意外，下意识看向门外。
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没人过来，我自己来的，我想果果了。”
我让他进来，果果听到他的声音也特别开心，小手一直向着霍启在的方向挥舞。
霍启抱着果果，不管他怎么折腾，脸始终都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开了口，“果果越来越像他妈妈了。”
“忘了我姐吧。”呛他的话在我嘴边绕了好几圈，最后我还是决定算了吧。
他说，“忘不了。”
这下我是真的压不住了，“忘不了你还跟别的女人床！？”
这逻辑我不是太能理解，要是真的忘不了，不应该会有那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么，可他一边说着忘不了，一边跟我姐以前的闺蜜搞了！
这也叫忘不了，骗谁玩儿呢！？
霍启摇头，很痛苦似的，“我不知道，筱筱，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的事我全都忘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那天他一个人闷头喝酒，喝的确实特别醉。枫姐这应该算是趁人之危，而且之前他也不是没有过喝醉的时候，枫姐什么表现都没有，每天都处于悲痛的霍启，也根本没想到这些。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生气，也有那么一部分是在拿霍启撒气。
我按了按自己太阳穴，让自己冷静下来，说到底，他好像我还可怜。
“算了吧霍启哥，过去的事儿你别想了，而且，她说的也是对的，姐姐不可能再回来了，你好好生活吧。枫姐她……有时候可能稍微过分一点，但是跟她一起，应该还挺好的。”
这话简直算我昧着良心说的，但我真看不下去霍启继续这么消沉了。
他苦笑，摇摇头，“她又不是悠悠。”
“那你要这么想的话，还不如趁早去跟她说明白。不然的话，以后老这么拖着也不是那么回事。你自己也……”
我叹口气，实在想不出一个什么形容词儿。
“我无所谓了。”霍启说，“要是这样悠悠能安心，那我无所谓。反正，除了悠悠，谁都一样。”
提到枫姐的时候，他的态度像是打游戏要做任务一样，一点感情都看不到。
我突然觉得，在这场酒后乱性的闹剧里， 枫姐真的不能算是最后的赢家。
她想取代姐姐，想得到霍启，可霍启态度也已经够明确了，除了让她取代悠悠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其他都可以。
挖空心思要得到的，对方偏偏不给。不知道这算不算活该。
“那你是真的想让果果跟你走吗？”
如果没有枫姐，是霍启开口，我可能真的 会考虑。
果果一靠近霍启，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睡觉都不用别人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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