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你一定要知道吗？”
“对，一定要知道。”
“如果我不想说呢？”夜离忧也固执起来，这些日子，他的确是有些累了，他一直在后悔，后悔允许沈瑟儿出来。
如果他当时坚定决心，说什么也不让她离开自己，也许现在的事情不会发生，他自责，他愧疚！
“你什么意思？”沈瑟儿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夜离忧见状，瞬间心慌了，“你别这样，我没什么意思。”他竟然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你混蛋啊你！”沈瑟儿气得鼻涕一下子出来了，大概是心寒了，眼泪倒是没出来，只是眼眶红得不像话。
“对、我混蛋！”夜离忧附和道，反正都到这个份儿了，他索性便说了，“我是混蛋，所以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很直接的结论，不容沈瑟儿有任何的反驳，更不是在和沈瑟儿说话。
沈瑟儿的眼眶红得更加厉害，她死死地看着夜离忧，死死的。
“夜离忧，如果你执意说不要这个孩子，那么我以后都不可能再给你生孩子了，你知道吗？”很久之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很平静地说道。
不过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死寂。
夜离忧也灰着一张脸，抱着她站在院子的央，闷热的风从南方吹来，裹挟着丝丝热浪，将他们的内心搅得更加烦躁不安。
“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怎样决定，随便你。”沈瑟儿说：“反正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既然你不想要，那我生下来也没有任何用处，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
夜离忧闻言，瞬间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遭到了严重的撕扯，竟然是一个字也说不来，好半晌才艰难地说道：“没有孩子，我还是会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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