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吧,如此也好有个照应!”做这个决定时,秦昊延已经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了……沈瑟儿在,他在,沈瑟儿若不在了,他便也不在了。
沈瑟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也好!”
随即便催促秦昊延快点去准备了,秦昊延的速度也很快,只找了一辆小巧的马车和一匹快马,便出发了。
马车是给沈瑟儿坐的,因为她现在怀孕,而马则是给他骑的。
“秦昊延,前来!”路途,沈瑟儿撩开车帘,向秦昊延招了招手。
“小姐有什么事情?”他们已经说好了,在外面他扮作侍卫,而她扮作小姐。
“今早阿离找你说什么了?”
秦昊延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他说属下可以带兵前去围剿。”
“哦……”夜离忧这样的决定,是要放弃他们孩子的生命了吧?反正失败了,也算是秦昊延自己的失败,若是成功了,便当然也算是秦昊延的成功,这样一来,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对夜离忧都是没有任何坏影响的。
微微沉默,沈瑟儿道:“他也有自己的考虑,我愿你不要怨恨他。”
对沈瑟儿略带恳求且诚挚的眼神,秦昊延心一涩,她总归是和别的女子不同的,“属下不会的,不管怎么样,属下都会一直为主子尽忠。”
沈瑟儿点点头,放下车帘,没有再说话。因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可笑。
皇宫之的夜离忧在批阅奏折时,忽然感觉自己的右眼跳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直袭他的心头,使得他立马搁置了奏折,阔步往沈瑟儿的寝宫而去。
殿外的婢女太监都一丝不苟地站着,一切看起来都很平静,然而股平静却使得夜离忧很不平静。
无视众人的三呼万岁,他推开寝殿的大门,里面空无一人,但是却能够听到内殿传来“唔唔”声,夜离忧内心一滞,连忙冲进去。
发现女子被绑在廊柱,嘴里放着布条,只是这人不是他想要见到的沈瑟儿,而是宫桦。
他扯掉她嘴里的布条,“瑟儿呢?”
不是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是问沈瑟儿在哪里!
她在哪里,是否安全,发生了什么事情来得更加重要!
“皇后……皇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将我放倒,便换了我的衣服,出宫去了。”宫桦如是回答,语气有些虚弱,倒不是因为被绑在这里的时间过长,而是……已经很长时间了,已经很长时间她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他了。
夜离忧听言,眉头果然深深地皱了起来,转身要离去。
宫桦以为他忘记了给自己解开绳索,但是当他走出五步远的时候,她感觉一阵风往自己身劈来,紧接着绑住她的绳子断裂了。
她想也没想冲了过去,“皇这是要去做什么?”
“带她回来!”夜离忧头也不回地答道,声音冰冷至极。
话音落下,他正要踏出宫殿大门,却没有想到,宫桦从身后奔过来,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
夜离忧一脸不悦,“你这是做什么?!”他压住了自己的怒气,如果不是忽然想到三年前她为自己挡住那一箭,也许当他发现她抱住自己的时候,已经用内力将她震飞了。
“我不许你去!”宫桦紧紧地抱着她,与他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像是一辈子都不会松开一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许?”夜离忧冷笑,“你知道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吗?”夜离忧想要拧开她,却发现想要拧开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会武功,而她也会武功,虽然武功没有他的厉害,但是如果她用了内里的话,他不用内力是无法拧开她的,可若是他用了内力,她必定受伤。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和谁说话!”宫桦快速且坚定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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