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凉了才睡下去,这才觉得自己头刚沾枕头,房门被人粗暴的打开关,发出惊天刺耳的足以让他暴躁的声音。
宫冥烨噌的坐起来,看见他妈怒气冲冲的过来。
宫夫人在宫冥烨发愣之际已经甩出一耳光。
毫无征兆的耳光降临到自己的脸,宫冥烨的头偏了偏,他维持着被打的模样,整个人都呆住了,这是十几年来,他的妈妈第一次打他,最重要的是他还不知道为了什么?
宫夫人气的直哆嗦,她声音有些沙哑,脸的神情也有些疲倦,她的手指指着面前的儿子:“你为了一个夏以沫竟然要害死你的亲舅舅!我真后悔生下你这个儿子!”
宫冥烨错愕的抬起头:“什么意思?”
宫夫人冷笑,从自己的包里面扯出来昨夜宫冥烨放在黄善办公桌的档案袋,甩到宫冥烨的床:“昨夜你舅舅在医院抢救了一整夜!今天早才脱离危险期,一个夏以沫而已,你一而再再而三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趁着这一次我也给你把话挑明了,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她夏以沫休想踏进宫家一步!”
宫冥烨看着妈妈甩门离去,他又低下头看了看被子的档案袋,大脑疼的让他蹙眉。
病房内,夏以沫看到给自己送以来的晓玲抱着晓玲大叫:“哇,还是我们家玲姐最好了。”
晓玲推开她的爪子,语气有些责怪:“去,我昨天还以为你不仗义的先回去了,谁想到早少爷跟我说你住院了,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夏以沫吐了吐舌头:“我不适合穿礼服啊,天寒地冻的,穿着单薄的礼服冷死了。”
“小沫……”晓玲看着坐在病床的小丫头,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谢谢你。”
夏以沫歪着头,装傻道:“谢我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呀?”
“你嘴贫,这是给你煲的汤,趁热喝了吧。”晓玲把放在桌的保温盒打开,香气瞬间冲刺夏以沫的味觉。
夏以沫伸手抱住保温盒,一手接过晓玲递过来的勺子:“好香啊,我一定会一口不剩全部喝完的。”
喝完一大碗热腾腾的高汤,夏以沫满足的擦了擦嘴,打了个饱嗝:“瞬间觉得自己都能打的过巴蒂了,等会我去把出院手续给办理了。”
住在这里一天万,那简直是在割她的肉啊。
“今天出院?”晓玲伸手探了探夏以沫的额头,然后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好像温度跟我差不多。”
夏以沫歇开被子下床:“我身体是铁打的,以前生病药都不用吃,蒙着被子睡一觉好了,我先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夏以沫抱着晓玲带来的口袋去洗手间。
晓玲去给她叠被子,听夏以沫说大话呛她:“还铁打的,我看啊简直是吹气的。”弱不禁风的。
夏以沫只觉得自己脚下一滑,赶紧伸手扶在墙壁,哭笑不得:“拜托玲姐……你能考虑一下我还是未成年这个问题么?”
你这样残害祖国花朵真的好么?tot!
“咳咳……”晓玲对夏以沫挥了挥拳头,嗔道:“还不快去换衣服。”
“我……”夏以沫无言,只能走进洗手间,关洗手间的门,默默的褪下病号服换自己的衣服。
换好了衣服,夏以沫也没有什么东西,是晓玲带来的保温盒,她拧着保温盒,带着晓玲直接去了爸爸的病房。
吴阿姨一看夏以沫已经不穿病服了,有些担忧的问:“小沫身体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吗?”
夏以沫点头:“谢谢吴阿姨您的关心,我已经好了,我这东西先放在这里一下,稍后来拿。”
夏以沫扬了扬手的保温盒。
吴阿姨点头:“好的。”
夏以沫又走进里面的病房,晓玲跟吴阿姨点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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