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贴切不过了。
倘或当真要再寻别的字来换这两个,却难以说得尽。
“便唤这个。”
“至于您说让海棠姐姐教我些东西,不知是什么?”
看着乐藻那双过于纯真的双眼,花姑笑的愈发得意,“傻姑娘,哪还有旁的,不过就是男人喜欢的那些伎俩嘛!”
话音方落,便见乐藻脸色爆红。
虽然她方才便猜到了些,可此刻见花姑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还是觉得羞臊难安。
“我心想着……倒无需学那些……”便是乐藻再能说服自己,可此刻涉及到这样的话题,她还是不免有些结巴。
“这却是为何?”
“恕我直言,这楼中的姑娘大多都是惯在风月场中厮混,迎来送往的那些客人也是见惯了她们的妩媚风情,可我觉得,女子珍贵,贵在纯真,您觉得呢?”
难道不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有人不惜一掷千金来争夺那些姑娘们的初夜嘛!
被乐藻这般一说,花姑先是一愣,随后笑的愈发开心。
“你瞧瞧,我就说你是个水晶心肝儿玻璃人,这话才算通透。”
“媽媽这话说的可是呢,惜泪妹妹想的才算是真明白,倒是咱们糊涂了。”伸手从身后的婢女手中接过了一个小匣子,海棠挑眉递给了乐藻,“便是那些舞弄风情你都不需要,可这东西你总得瞧瞧,否则可是会闹大笑话的。”
说完,就笑的媚态横生的走出了房间。
花姑将乐藻白日要的那些首饰交给她之后,便也随之一道离开了。
和初时那般,乐藻还是拣了一两样递给了小红,看到对方眸中精亮的眸光,她心下方才放心了些。
有**就好,这样的人才好拿捏。
见夜色愈深,乐藻便走到了屏风后面去沐浴,她不习惯不亲近的人在身边伺候,是以便让小红先去门外守着。
然而就在乐藻被热水氤氲的昏昏欲睡之际,却蓦然惊醒了过来。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感觉到,空气中好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才这般想着,不妨她的嘴巴忽然被人从后面紧紧的捂住,耳边喷洒出一道灼热的气息,声音冰冷的可怕,“别吵。”
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乐藻的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
她的身子还泡在水里,可是身后的男子却忽然一把将她抱出了水面,若不是因着他的大掌一直堵住了她的嘴,想必她此刻早就大叫出声了。
他是谁,又为何这么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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