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那你可能会死。
领地感十足,对自己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十分爱护的娜娜对着青年龇了龇牙。
看到维特巴赫主教向着自己和娜娜所在的方向走来,凯琳非常自觉地告退,把地方留给这对‘父女’
俩。还顺手拦住了正要往那边走的自家哥哥。
“怎么了?”
一头雾水被拦着了去路的阿尔杰茫然的看向凯琳。
“娜娜和主教在那边呢,绕个路吧。”反正楼梯多,不怕过去不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揽着阿尔杰的肩膀拐向另外一边的通道。一点不给他过去的机会。
另外一边,被不同花香所包围的娜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不讨厌鲜花。就算闻到花香也不会觉得不适,只有像这样浓郁的花香杂乱的混在一起到了刺鼻的程度,才会忍不住打打喷嚏。
因此就算被夹杂在鲜花中抱着走,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只是觉得鼻子在香气的刺激下一直有点痒,忍不住总想去蹭一蹭。
虽然有段是没面对面的见面了,但无论是娜娜还是席尓维斯特,都并没有因此而产生陌生感。贴脸的继续贴脸,嫌弃的继续嫌弃。
一如往日的模式。
如果要说哪里有些不同的话,可能是大主教的猫病又重了一点。
原本他在维特巴赫家是有自己的房间的。现在却是死皮赖脸的要赖在娜娜的房间,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这是怕娜娜在陌生的环境里休息不好,所以要陪她。
——你说这话的时候,压根没过脑子吧?
听到这个借口的人们在心底疯狂的吐槽着。
娜娜都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了,你才说她在陌生环境里会睡不好,这反射弧都要弧出一个银河系去了吧?
这天晚上,席尓维斯特少有的没有骚扰娜娜,而是在专心的用下午摘的鲜花做永生花。
将完好无损的花挑出来,一朵一朵的分开放置,然后用特殊的药水浸泡、吹干,最后放到专门的机器中进行防腐处理。
这不是什么复杂的工作,却很消耗时间。在可以轻易买到更美更精巧的永生花的现在,除了手工爱好者们之外,已经很少会有人亲自去做这些东西了。
席尓维斯特·维特巴赫虽然不是手工爱好者,但却是个做永生花的好手。
每年苏晓默过生日的时候,他都会送她九百九十九朵自己亲手做的永生花。就算她失踪后也不例外。
“你的行礼都收拾好了么?”
青年低着头,细心清理着手中鲜花的同时轻柔的问着趴在自己旁边看最近在戴尔仑大星域引起热议的电视剧。
电视剧讲的是初代血衣主教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的银河系还不像现在这样和平。
异种生物,内战,文明于文明之间既有摩擦又互相依存。
故事的主人公,就事在这样的背景下,一步步从最底层开始,最终披上了血色法衣,走到了英雄的位置的。
没错,这是一部以初代血衣主教之一的传奇人物为蓝本,改变出来的电视剧。
是不是可歌可泣她还不太清楚,但是这其中无数次的神转折却让她对名为编辑的人群产生了敬畏的心理——得罪了编辑,这一辈子就别想有一件能称心的事了。
一件事,中间不拐哥一百八十度的弯再来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是别想完成的。
这还是最终完成了或者走向了好结局的。中间那些强行终结或者强行悲剧的都没算在其中。一个人的一生要真曲折到这么个程度,也是一种境界了。
这样都能顽强活下去的,都是伟人。
听到铲屎官跟自己说话的时候,娜娜还没从男一和男二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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