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的下颚,力气大地要把她的骨头碾碎。
梅华妆对他的残暴很抗拒,“你弄疼我了。”
他又扇了她一耳光,她的脸被打充了血,由此也可见,他对诉离有多厌恶,“呵呵呵……以前还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反抗,如今看来,真有些稀罕呢!”
梅华妆很冷地望着他,“别碰我,你滚开。”
她虽然确实是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但她至少还能感受得到,什么是坏,什么是好。
玺夜阴戾戾地笑出了声,“这又是你使的手段吧,不过没有关系,我会揭穿你的伪装,顺便找到背后牵引你的人,你放心,我最擅长让别人一无所有了。”
梅华妆拼命地解释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认识你,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玺夜见她始终是死性不改,便出声唤来了苍葭,“苍葭,给我上刑。”
苍葭拎着一根鞭子,不知道该如何使唤它,在看到那女人似曾相识的一双冷眼后,他似乎还很忌惮,“大人,你对一个女人这么凶干嘛,这完全不符合你一贯的作风?”
玺夜脸色极其不好看,“因为这个女人她足够蛇蝎,我对她恨之入骨。”
苍葭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怜,而且他觉得玺夜不过是意气用事而已,所以他只是象征性地摔了几鞭子,玺夜叫停,“你没吃饭吗?”
玺夜劈手夺过他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到她身上。
那女人咬着唇瓣,隐忍痛意,不发一言。
直到她被抽晕了过去,玺夜才停了手。
她身上的伤口无法愈合,身下也一直在淅淅沥沥地流血。
每一次等她睁开眼,玺夜就会突然动手,在她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
他有多恨诉离,他下手就会有多重。
渐渐地,她昏迷的时候越来越长,而只要一醒来,就立刻有一双冰冷嗜血的眼盯紧了她,对她施暴。
他要等她求饶,可是她不会求饶,这样一来,她吃得苦头只会越来越多。
终于苍葭看不过去了,便偷偷为她打开了束缚,希望她能借此逃走,她刚想逃走的时候,玺夜便走了过来,将她堵住了,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还想逃?”
梅华妆脸色陡然发白,“放我走吧,我还要去找人。”
“你休想。”
“你还要打我是吗?”
她伸手,手中悬丝击中了他的心口,可是他没有丝毫反应,他拿着那根悬丝,折成了几段,扔到了她的身前,“呵呵呵,我又没有心,你怎么杀我?”
她的脸色跟着一白,一退再退,直到玺夜把她逼得无路可退,她才显得慌乱了起来。
“为了接近我,你也真是煞费苦心,你从哪里学来尘寰的身法,这就让我更加相信了,一定有人在背后教你做事情,那个人是谁呢!”
他狠狠地掐住她的喉咙,把她逼到窒息,“诉离,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吧,就算你再怎么学她,都是不伦不类。”
她在挣扎中,喊出,“你是个十足的疯子。”
那女人的眸光很冷,这种目空一切的冷漠直击人心,一时间他下手更狠了,“谁让你露出她的那种表情,再来一次,我剜了你的脸。”
苍葭正巧走了过来,适时救了她一命,“额……大人,夫人来找你了。”
玺夜撒了手,掠过一阵阴风,走了出去,东河玔香顶着梅华妆的人皮,也努力做出她一贯的淡然神情来,“我听说你带回了一个女人,她是谁?”
玺夜不悦,“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参与,我会尽快解决好的。”
梅华妆冷笑道,“不方便让我看吗?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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