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想再为难她了,关键是把她惹怒了,她要是动了真格,受伤的只可能是他自己,不去招惹她,也是为他自己好。
他话锋一转,问道,“你最近在做什么?”
梅华妆从怀中拿出一封自己贴身藏着的书信,“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但这是我写的书信,里面写了我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原本想给你们送这封信,不过你既然来了,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玺夜在翻动那些纸张,她提醒道,“看完了记得烧毁。”
这时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想到应该是百里奚回来了,她把玺夜关在屋子里,自己则走出了屋。
百里奚心上好奇,见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就想往里面张望一眼,梅华妆挡住了他,“他正在睡觉,别打扰他。”
百里奚虽然很奇怪,但也没有发表什么看法,他把给玺夜买的衣服都交到了她手里,梅华妆说了一句谢谢,又匆匆钻入了屋中,把他关在屋外。
他也纳闷地回到了自己的屋中。
不过片刻,他又敲响了她的门,梅华妆明白他的意思,他考虑到她女子的名节,不想让男子待在她屋中,梅华妆怕百里奚怀疑自己,不敢拒绝他的要求,好说歹说才把玺夜交到了他手里。
梅华妆还怕玺夜拒绝,和他大闹,可诡异的是,那时玺夜并没有露出半点不满的情绪,后来她才知道他答应和百里奚同睡一屋,但是到了晚上,他就翻过窗子,来到了梅华妆的屋中。
他落地的时候,发出碰地一道重声,已经躺在床上的梅华妆被他惊醒,她披着一件衣服从床上走下来,看见他无辜的那双眼,顿时觉得头痛无比,“他还在隔壁,你就不能稍微安生一点。”
玺夜浑然不以为意,他甚至还很得意地说,“我就怕吵到了他,所以来之前已经过去给他下了点药,东杨先生的药比老鸩的药好使多了,他才一靠近我,就被我迷晕了过去。”
梅华妆不耐地说,“就算不吵到他,难道就不吵到我吗?”
“那我也给你下点药。”
他做出一个从怀中掏药的动作,被她打断,“给我滚过来,我问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玺夜当真是滚了过来,还一路滚到了她的床上,他占据了她半个床,那些乌墨似的发铺满了整张床,他抬头,专注地看着梅华妆说道,“我睡不着,也不想干什么,只想来看看你啊。”
梅华妆枕着他的头发,顺势躺倒下去,“闲了没事做自己去找点事情做啊,烦我有什么用。”
他恶劣一笑,“你确定真的要让我自己去找点事情做。”
他话中威胁的意味甚浓,梅华妆怎么敢再让他出去生事,他那些答应过的话,没有一句是应验的,真不应该信他啊!她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她对上他不老实的眼,反复警告道,“你听着,给我老实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不要再惹事了。”
玺夜反而问道,“难道我要和你一起睡?”
“是的,为了让你闭嘴,我许可了。”
心里忽然爬上了一种纠结而罪恶的情绪,缓了许久,她才叮嘱道,“但是你别想趁机碰我分毫。”
于是他们两个就睡在了同一张床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入眠,但是许久许久之后,梅华妆忽然出声问道,“你曾说过我的身体里有一件宝物,你就是为了那件宝物才一直跟在我身边,那这宝物是什么,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是……现在不告诉你。”
玺夜好像有意岔开话题,梅华妆不悦,“为什么要瞒着我,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有瞒着我的必要吗?”
梅华妆背对着入眠,玺夜的手伸出来,将要碰上她的背,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重又缩了回来,他的手颤了颤,“尘寰,我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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