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起敬,不敢多言,这就叫做为他造势,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煜月的出现就可以得到合理解释了。”
梅华妆也表示赞同,“这也是我眼下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猜测。”
老鸩担忧地说道,“可……真要是这样,你惹昶明,不便是间接惹上了东河玔香?”
玺夜却很鄙夷,“且不说东河玔香和他关系密切是真是假,就说他能回来,便已是一枚棋子了。”
老鸩不自觉瞪大眼睛,“棋子这是怎么一说?”
玺夜说道,“完不成任务的棋子也叫做弃子,他真要是被派出来完成任务,那在这期间东河玔香就不会插手,要不然就不足以证明他的本事,同样如果他完不成任务,那么他就会成为一枚弃子,这时候东河玔香更不会管他,她还成不了我的威胁。”
经此一提醒,老鸩尚才恍然大悟,“这次我听明白了,这是荆家昶明和你的博弈,很有可能也是东河玔香和你的博弈。”
梅华妆掷了笔,将这封信塞到了玺夜的手里,“你现在就去柴札那里一趟,把我要的消息拿过来。”
不久之后,玺夜就从柴札那里回来了,于此同时,他还拿来了最新的消息,“这是最新的消息,柴札说有些眉目了。”
老鸩早就巴不得看见消息了,一双眼凑近了信笺上,“怎么着,怎么着?”
梅华妆打开信笺,粗粗一看,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看来,“和我想的大差不离,从衣料上一无所获,于是他又去了死海附近,那边有一些稀疏的住户,从一家人口中,他打探到,昶明曾出现在这里,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老鸩虽然看到了这几行字,却始终都对此一知半解,“这消息有什么用处?我怎么听不出什么好坏来。”
梅华妆将信笺凑到了烛火上,看着四散开来的灰烬,飞舞地纷纷扬扬,她的眼神凌厉而清透,“我不知道的事情,荆夫人也未必知道,所以我只要知道他曾经出现在死海那边就好了,这个消息足以迷惑荆夫人。”
老鸩对她钦佩不已,“荆夫人白活了那一大把年纪,你比她还厉害。”
“收拾收拾,可以开战了。”
她对玺夜说完,就要就此离开,但是她这样的行为被老鸩看在眼底,却很是不舒服,尤其是她要和玺夜走的时候,老鸩更是浑身不舒坦,心里一不自在,忍不住就牵起了她的衣袖,“等一下,我家阿沅担心了你那么多天,你就打算这么不告而别?”
玺夜急忙说道,“剩下的事情我来为你处理,不用管他。”
老鸩不服气,“喂喂,你不能公然挖墙角啊!”
玺夜嗤笑不已,看着他的目光犹如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虫子,“你哪来的自信,主次不分?”
梅华妆略微一思索,就说道,“我去见见他吧!”
老鸩嗤嗤地喘着粗气,看似是在和玺夜较劲。
玺夜想说什么话来阻止她,但也是深知她的秉性如何,一旦她决定的事情恐怕这辈子都难以更改,于是他没有说一个“不”字,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远了。
她来到地牢前,楚沅一直就缩在那黑暗的一隅里,在黑暗的重重遮掩下,辨不清他的眉目是怎样的,但是她却能感觉得到他满身难吐的落寞,这落寞覆满了他一身,将他压得难以喘一口气来。
梅华妆不忍,轻轻地唤道,“楚沅。”
楚沅见到她的第一眼,什么累赘的话都没有多说,想说的千言万语,到最后都只是融汇成了一句话,“夫人,你受苦了。”
梅华妆心脏处忽然传来了一股悸痛,她压着心口,才勉强地说了一句,“谢谢你,一直以来都在帮助我。”
其实他的这副模样,在她看来,甚为可怜,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憔悴到让人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