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抽身,晶亮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现两道光芒,“你到底是谁?!”
胸前一空,冷气即刻充斥她的心田,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说!”他一个用力卡住了她的脖子!
本能的,她随手拽到一个物体,朝他猛地一挥!
“噢——”他暗嚎一声!该死!她竟然袭击他!
趁着他松手的空挡,她奋力推开他,利落的爬起身子往窗口跑去!
砰!
门被撞破!
她嗖的一声,朝窗口一跃而下!瞬间消失了踪影!
“老大!”几个黑衣壮汉举枪跑了进来。
啪的一声,房内瞬间通亮!
……
男子捂着被撞疼的额头迅速往窗口探去,早已不见她的踪迹!
该死,刚才的一阵眩晕让她有机可趁!
看来身手不算差劲!
“老大,你流血了!”其一个壮汉说道。
男子看向捂住额头的手,掌心的血迹让他拧眉,这女人,前一刻还很沉醉在他的吻里,下一秒却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头,女人都是这么无情的吗?
一如当年的‘她’,负气离家,一走是四年多!
“箱子还在!”另一个壮汉指着梳妆台说道。黑色的皮箱完好无损的摆放着,看来老大的决策是正确的,果然有人冲着箱子而来,只是老大早将里面的东西转移了。
男子点点头,他根本没给她机会接近箱子,“没事了,虚惊一场,你们先出去。”
六个壮汉顺从的点头,退离了房间。
重回满室的宁静,窗外的风吹得窗帘晃动,仿佛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倘若不是女子独有的香气还藏留在空气,倘若不是额头的疼痛告诉自己,他真以为那女人不存在过!
处理完自己的伤口,他将自己往大水床一躺,脑袋依然有些犯晕。眼睛斜睨到一旁的玉石雕塑,该死,那女人下手真恨,居然用那么大的东西撞他!
怪不得人说,色字头一把刀,他不该大意!
但,为何她的味道那么像小丫头?
脑浮现那抹巧笑倩兮的身影,可爱的模样儿,顽皮的模样儿,花痴的模样儿,淘气的模样儿,怒嗔的模样儿……甚至是迷人的模样儿,一一闪过。
猛的,心里一阵纠疼,四年了,小丫头凭空消失了四年!任他怎么找也找不到!该死!
该死的模样儿!
该死的女人!
砰的一声!
玉石雕塑被他猛力一扔,撞到对面的墙壁,哐当落地,粉身碎骨!
无奈的愤怒,抚着贴着纱布的额头,他充满无力感!
忽然,他觉得背后压住了一个东西,伸手一掏,竟然是一个黑色的小袋子!
打开一看,匕首,纸巾,口红,梳子,铃铛……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这女人搞什么?
他回想与她之前交手的情形,从床坐起身来,走向靠窗的地板,捡起刚刚挥落的夜视镜。
镜片角一个小型的‘k’字,赫然映入他的眼帘!
倏地,眼眸阴冷无!
……
呼呼呼……
好喘,好喘!
从窗子跳下来那一刻,她把命豁出去了!
一路没命的跑,喘……
穿过佛罗伦萨的大街小巷,她躲躲藏藏,生怕后面有人跟来!
“啊……”
一个踉跄她扑到在地!
好痛!
摔得个狗吃屎!她痛到逼出眼泪来!
脑闪过一道白光,这情形仿佛似曾经历过!
她挣扎着爬起来,黑色的夜行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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