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我还没问你跑过来干什么!该死,这么大了还随便脱裤子!”他生气的吼道,别过头去,她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吗?
“人家要沐浴呀。”她柔媚的笑着说道。
现在她的身体不同了,当然要跟他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睡喽!
她窃喜。
“不知道你发什么疯!”他随口撇下一句,旋即转身向客房走去。那丫头是人来疯。
“喂——你去哪儿?”她喊道,裤子脱下半截,真是,她又不是没穿内-裤。
他不应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
待尉迟拓野来到客房,快速在浴室冲洗一阵之后,围一条浴巾,倒头往床睡。
最近忙碌的事情太多了,之前在泰国的那批军火凭空消失,黑狗亦在大范围,在泰国的这笔账,他迟早会找黑狗算,现在阿超也死了,那批军火更是无从下手,毫无头绪了。
想着想着,皱着的眉头还没有舒缓开,已经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窸窸窣窣一阵声响,尉迟熙亦围着一条大白浴巾,左躲右闪,像个小偷似的钻进尉迟拓野的客房。
房内依然是乌黑一片,除了他的呼吸声没别的了。
讨厌,这么快睡得跟死猪一样,一点也不会安慰一下她这个孕妇!
她也刚刚才知道自己做了妈妈,心情既紧张又兴奋,总之好复杂呢。
她好想和他一起分享这份妙的感觉,好想有他在身边一起分担。
可是,纵有千言万语,她都无法开口与他明说,毕竟,在他心里,他依然不知道她是那个女人。
今晚,她鼓着勇气,想要告诉他真相,想要和他说,其实跟他床的那个女人是她!
但,她要怎么开口?
难道说:“拓野,我是跟你-床的女人?”
但是不可信呀,无凭无据,只怕会惹来他的嗤笑。
或者说:“拓野,次在你房里的女人是我,‘凯帆酒店’那晚的女人也是我!”
这样直接挑明,他会什么反应?
咒骂她两句小丫头片子,直接扔她出门?
还是说:“拓野,你了我,你要对我负责,因为我有了你的宝宝!”
靠,他过的女人只怕是有如恒河沙数,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要是直接拖她去打胎可咋办?
唉,尉迟熙暗自叹气,偷溜摸进他的房间……
真是的,满屋子黑漆漆,每次她也是乌漆抹黑的,这男人是猫头鹰吗?
不然怎么夜间行动如此娴熟。
她捂住嘴,听着他低沉均匀的呼吸声,小心翼翼的滚他的床榻。
轻轻的,
柔柔的,
悸动的,
一如那个旖-旎的夜晚,她的心怦怦怦的跳动起来。
她蹑手蹑脚跨坐在他腰,刚刚坐定,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尉迟熙!你到底在搞什么?”
声音沉闷,透着一丝不耐。
搞你啊!
不过这话她只能在心里闷哼,不敢说出口。
“人家今天想跟你说件事儿嘛。”她嘟嘴咕哝,跨坐他腰的臀开始不安分的挪动。
该死,这丫头竟然坐在他的宝贝!
***
全身下只裹着一条小毛巾的尉迟拓野,透着薄薄的布,敏锐的触到她的体热……
惹来他一阵咬牙切齿的轻吟,他沉住气,微怒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赶紧回房睡觉!”
“不要,人家想现在跟你说。”
暗夜里,她无意朝他撒娇,语气里都是她和他未发觉的小女人甜酸味道,透过空气,无形渗入他的骨髓,憷得他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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