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就会走的来不见。
“小母老虎……”他心头一紧,好似被谁的手给狠狠捏了一下,他抬脚追了上去。
九皇子府,帝九冥瞅着面前一溜的金银珠宝,竟隐隐觉得有些头疼。
他再听闻卿酒酒跟苏兆安说的那番话,风流薄唇微微一抽,他神难辨的叹息了声,“本殿晓得了,今晚出去帮忙的侍卫,全部调离侍卫岗,目下就任府中护院,嘴巴严实点。”
白岩下去,挨个处理善后。
卿酒酒脚踢了半数箱子出去,面无表情的道,“这是给殿下的。”
其中半数,她则让流光等人搬到隔壁的县主府,找个池塘,先沉里头藏起来。
帝九冥见她不太高兴,也没多问,此时天际发白,在有一会就该上朝了。
帝九冥理了理袖子道,“本殿后宅也有个腊梅园子,此时节,花开正艳,不然酒酒同本殿一起赏会?”
卿酒酒点头,“那我回去换身衣裳。”
是以,当一大早,告御状的苏兆安领着监国骁王上门之时,正见,围坐赏梅的四人——
帝九冥、帝九黎、卿酒酒并蜜蜜。
骁王眉梢一挑,“八皇兄,好兴致。”
帝九冥看了他一眼,伸手虚虚一引,“来着皆是客,摆座。”
骁王一撩袍摆,不客气的坐下,“八皇兄既然这样清闲,不若皇弟还是跟父皇说一声,这监国的重任给八皇兄的好,毕竟皇弟还是更喜欢上沙场厮杀。”
帝九冥微微一笑,“十皇弟监国监的很好,勿须多客气,本殿这腿还不安生,旧疾犯了,总会更难受一些,现在又是冬天,轻易动弹不得,有十皇弟跟父皇分忧解难,本殿还是很放心的。”
骁王点了点头,敷衍客套了几句。
一边的苏兆安再忍不住,他上前一步,义正言辞的道,“皇太子殿下,老臣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谁知,皇太子道,“既是不当讲的,那就别讲了。”
这一噎,叫苏兆安脸皮又青了。
卿酒酒转着茶盏,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帝九黎装着傻兮兮的模样,往她面前蹭,占便宜。
卿酒酒暗中瞪他,小手一拍,将他大脑袋推开。
苏兆安只觉眼前一幕刺眼非常,他怒意再压抑不住,直接喝道,“殿下,老臣敬您是一国皇太子,可你也不能做出那等偷鸡摸狗的事来,做出垂涎老臣家底大半夜的偷窃行径,此等恶行,不堪为皇太子!”
帝九冥那张脸,平素昳丽春晖,然冷下来的时候,也如寒冬冰霜,刺骨剐肤,不怒而威得让人不敢直视。
骁王视线一直锁在帝九冥身上,不放过任何一丝的异常。
帝九冥冷哼一声,啪得放下茶盏,“本殿堂堂一国皇太子,竟是不知臣下的家底还能丰厚过本殿的去!”
苏兆安那点怒意稍稍退却,便知自己冲动了,但再一想昨晚上的损失,他岂能咽得下那口气。
帝九冥又道,“昨晚苏府之事,本殿一早听说了,对左相的损失,本殿也很同情,但左相若是胡乱攀咬,污蔑到本殿的身上,别怪本殿翻脸不留情面!”
苏兆安道,“昨晚老臣侥幸抓的一人,那人正是殿下府上侍卫,且昨晚的罪魁祸首亲口承认,是殿下指使,一众的人都听到了。”
帝九冥脸沿越发的冷,仿佛凝结了冰凌。
他薄唇一抿,目若寒冰地看着苏兆安,“白岩,让左相的人搜府,本殿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污蔑到本殿的身上!”
苏兆安心头没底,他看了看骁王。
骁王老神在在,并不说话。
白岩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道,“左相大人,叫你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