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不堪。
她冷笑,“娘娘,打人不打脸,辱人不辱母,这就是堂堂大燕皇后的风度?”
皇后斜眼看她,“哼,本宫这样说,都是轻的,她该庆幸死的早,不然本宫要她好看!”
皇后脸上嫉恨一闪而逝,被卿酒酒正正捕捉。
她忽的笑了,“我母亲,是抢你男人了?还是挖你家祖坟了?娘娘这样恨之入骨。”
皇后扬手就是一耳光闪过来,“放肆!”
卿酒酒偏头,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舌尖抵了下面颊,吐出口唾沫。
很好,这笔笔账,母债子偿,她非得在她儿子身上讨回来不可,让她知道,得罪什么人都好,可千万不能得罪医生大夫!
皇后居高临下蔑视地看着卿酒酒,“你最好有些自知自明,不然本宫有一千种一万种手段叫你生不如死!”
卿酒酒眨了下眼,低头轻笑,“长乐……明白。”
皇后心有得意,她拂袖而去,雨秋则皱紧了眉头,她看了看卿酒酒,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三皇子帐篷里,药味熏天。
上官桑跪在地上,满头大汗,皇帝背着手走来走去,甫一见卿酒酒进来,他道,“长乐,快看看小三儿是如何一回事?”
卿酒酒提起裙摆,跪下道,“回皇上,长乐身负谋害皇族子嗣大罪,不敢轻易诊治。”
皇帝一愣,他抬头看了看皇后。
皇后怒喝,“卿酒酒,你是忘了本宫的话是不是?”
哪知卿酒酒不为所动,她低着头道,“长乐没忘,可谋害皇族子嗣是株连九族大罪,长乐胞妹也是要陪长乐一起死的,长乐不敢动手诊治三皇子,娘娘也是要罪及胞妹,左右都是个死字,长乐又何必为难?”
这话,皇帝听明白了,他看了皇后一眼,不轻不重地道,“长乐啊,你要理解一个当母亲的心情,朕恕你无罪,只要你治好了三皇子,谁也不能再定你和你胞妹的罪过,如何?”
卿酒酒唇角有哂笑,不过,她也见好就收,当即叩头道,“长乐,叩谢皇上。”
她起身到三皇子床沿,剥开他眼皮看了看眼珠,又撩开他胸襟,手指探了探他胸口的伤。
“谁包裹的伤口?”她皱眉问道。
上官桑连忙起身道,“是老臣,县主可是有问题?”
卿酒酒看了他一眼,“问题大了,他这伤口根本就不能动,上药后,只能敞着亮着,你给他缠着纱布,不透气,这帐中人多,不感染烧起来才怪。”
上官桑受教,老头眼神发光,“请县主赐教。”
卿酒酒不含糊,她摸出银针,往三皇子各大穴位扎上去,又道,“倒烈酒来与他擦身降温,然后我开一方子,赶紧熬药去。”
帐中的宫娥立马动了起来。
卿酒酒理了理袖子,“喝下药后的半个时辰,要是还不退烧,再来寻我。”
她转头看着皇帝,伸手虚引,“皇上,帐中不宜留人太多,恐感染上别人,还是请皇上早些休息。”
皇帝点头,这大半夜的,他也有些撑不住,便朝卿酒酒一伸手道,“长乐,来扶朕回去。”
卿酒酒应声,赶紧上前搭住皇帝的手。
皇后扭着帕子,几乎恨红了眸子。
出了帐,夜风一吹,卿酒酒如今身上带伤,她撇开头打了个喷嚏。
皇帝收回手,笑看她道,“果然还是个小姑娘。”
卿酒酒揉了揉鼻尖,没答话。
皇帝道,“你和你母亲秦瑶,长的真像,日后定然又是京城第一美人。”
卿酒酒眸闪动,“皇上,您认识长乐母亲?”
皇帝点头,他背负双手,抬头看着天际繁星,“自然认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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