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扬起星铁匕,嗤啦一声划破他的面颊,擦着他脸刺下去。
“叮”匕首插进汉白玉的地面,溅起碎屑,打的三皇子侧脸生疼。
三皇子眼瞳骤然紧缩。
卿酒酒低头,“听清楚了,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下一刀兴许就要扎在你大腿。”
三皇子像被吓傻了一样,望着卿酒酒完全没反应。
卿酒酒哼了声,“我只问一次,藏宝图和解药在哪?”
三皇子不吭声,显然是打定主意死也不开口。
卿酒酒嘲弄睥睨他,可真是天真!
星铁匕划过玄的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噗地当真刺进三皇子大腿。
鲜血飞溅,温热粘稠。
“啊!”三皇子惨叫出声,他想挣扎,才卿酒酒死死地踩着他,叫他动弹不得。
卿酒酒双手持匕,并未拔出来,她眉目冷凌地像毫无人性的十恶不赦之徒,只冷冷的道,“说还是不说?”
剧痛冲散三皇子心头的惊慌和畏惧,怨毒重新弥漫上来,他张嘴就大骂,“贱人!”
卿酒酒哼了哼,平眉一竖,她手一动,锋锐的匕首尖就在血肉里搅动起来,汹涌的鲜血涌出来,可却根本不伤及三皇子的利害之处,只让他十分的痛,钻心的疼。
“住手!卿酒酒你干什么?本宫让你住手!”皇后大吼出声,冲下凤椅子。
帝九黎脚步一侧,死死拦住她,他眼里只看得到卿酒酒,琥珀鎏金中,幽沉而深邃。
“放心,你死不了,这大腿上的血管还好着,你还能活很久。”卿酒酒淡然的道,她缓缓拔出匕首,整个星铁匕血腥点点,尖锐的刀尖上还在滴血。
她伸手摸了摸三皇子的另一条,“感觉到没有,就是这个位置,我一匕首下去,完美的避开血管,还能全扎在你神经上,你只会觉得痛不欲生,可偏偏死不了,也晕迷不了。”
她说着这话,在三皇子睁大的眸光中,又一匕首刺了下去,她动作很慢,仿佛是要让三皇子看清。
“看见没有,已经刺破你的皮肤了,在是粉红的血肉,啊,血出来了,开始痛了,看,这就是你的血管,颜是不是很好看,你怕是从没注意过,这是你的大腿肌肉,很有韧性……”
卿酒酒不仅说,她还一把扯起三皇子的发髻,迫使他睁开眼看着。
“疯子,疯子,她是疯子……”皇后脸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般。
那样的历历在目,卿酒酒像个解剖医生一样,一点一点的将皮肉组织挑出来给三皇子看。
这样的骇然,映衬着一地的鲜血,瞬间压垮三皇子的理智,让他崩溃。
“我说,我说……”他哭喊着,不敢看卿酒酒一眼。
卿酒酒动作一顿,被鲜血染红的星铁匕挑着三皇子的下巴,逼迫他正视自己,“藏宝图和解药,在哪?”
三皇子喘息几声,像疯子一样大喊出声,“府里,在我府里……”
卿酒酒松开三皇子,她转头瞥了皇后一眼,从始至终眼神都没落在帝九黎身上。
帝九黎心头微凉,他松开皇后,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拉她,“小虎女……”
卿酒酒掏出帕子擦着星铁匕,这动作完美的错开了帝九黎的拉扯,“我先去三皇子府拿解药。”
帝九黎手落在空处,他目光一怔,不自觉皱起眉头,眉心纹理将那点朱砂隐藏其中。
她微微侧着脸,低垂眼眸,时间放缓了呼吸,随之拉扯,帝九黎脑海中瞬间茫然,然后,卿酒酒就从他身边径直走了出去,与他,擦肩而过。
三皇子说的话,是真的,解药是真的,秦家藏宝图,自然也是真的。
当天晚上,服下解药的皇帝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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